019 心痛(2 / 2)

驀地,一雙溫和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腕。

肖兔被人從地上拽起來,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她定睛,“周……周韋彥。”

麵容冷酷的男孩比肖兔高出大約一個腦袋,身體很暖和,聲音卻很冷,“幹什麼自虐?”

周韋彥捉住肖兔的手背,蹙眉,細嫩的肌膚上,兩排深深的牙印。他愈加皺緊眉頭,不悅於她自我懲罰的舉動。

他低頭,柔柔的細吻著肖兔手背上的傷口。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肖兔慌了手腳,甚至忘記了哭泣和反抗,“你……”

“你這麼蠢,活該男人被搶走。”每一次與肖兔對話,兩人總是火藥味十足,他刻意的,小心翼翼的藏著自己的躍動不已的心。

他不止一次看到過肖兔流淚,可是這一次,他不能再置之不理。讓肖兔這麼傷心的那女人,報紙上,被稱作是裴捷‘秘密情人’的那女人,不就是他親生姐姐嗎?

自家的公司不去,偏偏跑去裴家的公司上班,他這姐姐,不荒唐嗎?

肖兔沒有來得及回應,後麵——“說誰蠢呢!”

又是劉蓉。

她兩手插著腰站在肖兔和周韋彥的身後,大喝一聲。周韋彥是學校的出了名的校草,更是一座萬年大冰山,對任何人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臭屁樣。

周韋彥根本就是懶得和劉蓉廢話,他嗤笑,轉頭就走。

走,還是走了,他永遠隻是站在肖兔的身後,遠遠的看著她。

*

放學後,肖兔一個人垂喪著臉龐,烏黑的發絲飄蕩在兩側的臉頰。落寂的背影,從遠處看著,散發出淡淡的哀傷。

“小兔!”劉蓉叫住她。

這一天,肖兔被劉蓉拐騙到一個她從來未曾涉足的場所……

吵吵嚷嚷的音樂聲,歡愉聲,讓肖兔很不自在,酒吧這種地方,的確不是她該來的。她安靜的坐在角落裏,一旁的劉蓉隻顧著豪飲,完全將她晾在一邊。

肖兔輕扯劉蓉的衣袖,“蓉蓉,我想回家了。”

周圍在嘈雜,劉蓉根本聽不清,她在肖兔耳邊大吼,“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讓那老男人去死吧,管他和誰廝混呢!來,小兔,我們喝酒,幹杯!”

這時候的劉蓉已然是微醉了,她倒了一杯酒硬是灌入了肖兔口中,肖兔嗆住得不斷的拍著自己的胸口,也不知劉蓉給她喂的什麼酒,嘴裏一股辣味,平時她就滴酒不沾,沒多少功夫,肖兔就漸漸的泛起暈乎。

“蓉蓉,蓉蓉……我要回家。”肖兔抱著自己的腦袋,酒精的刺激,外加這嘈雜的音樂,她混沌的厲害。

劉蓉死拽住肖兔,“不準走!小兔,你要是敢先走,就不是朋友!喝酒……”

她再怎麼推卻,倒頭來還是被劉蓉硬灌下了好幾口。

再這麼喝下去,她非得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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