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戾聲道,“小兔,班上是不是很多嫩小子看中你?不管有多少,你要是敢有二心,我會打爛你的屁股!”
當他終於停止了掠奪,她也隻剩半口氣了。
裴捷提了提褲腰,拉上拉鏈,盡顯愉悅之情,異常滿足。而她,彎曲著身子,手忙腳亂,顫悠悠的將那被他抓破的肉色絲襪套上腳踝,等她收拾完自己,幾乎精疲力盡了。男人啊……真是粗暴的動物。
肖兔窩在車座裏,蜷抱住身子,眼眶腥紅,眼下,她是一隻受了傷,且飽含著騰騰怒氣的小兔子,“我討厭你,裴捷!”
她的聲音顯得嬌滴滴,也許是太疲累了。
“小兔,你越是討厭我,就說明你有多愛我。女人,都愛口是心非,你這小騙子也一樣!”裴捷騰出一隻手,揉搓著肖兔亂亂的發頂。
可他不得不承認,剛才他又恍神了,又看到了另一個女人的容顏,那張臉,折磨了他十多年,直到現在,直到這一刻!他想忘,卻始終忘不盡,他痛恨這樣的感覺。太深刻,深入了骨髓,所以忘不了。
“才不是!我……”肖兔剛想矢口否認,可一對上裴捷淩厲的眼神,就變得茫然了,心虛了,“我……”
她沒說完,唇瓣就被一股熱火四溢的氣息吻住了,車子再次被迫停駛在路邊。
“裴……裴捷。”肖兔舔著自己被吻過的唇瓣,親昵的喚他,掙紮了好久,終於還是握牢了裴捷的大手,聲音柔柔的,“別這樣了,都咬疼我了……快點回家吧,晚回去了,夫人會說我的。”
她朝著他嘟了嘟嘴嘴,微微眯起的瞳仁有意思乞求之色,再簡單不過的一個動作,就讓裴捷有些把持不住了。
多乖的小兔,他滿意的輕笑,隨即發動車子。
……
家門口。
裴捷替肖兔打開車門,彎下腰,伸出手臂,“小兔,過來,我抱你進去。”
“不要,我又不是不能走路,為什麼要你抱?”肖兔愣了愣,立刻一口拒絕。
他抱她,這可不行。以免讓裴母和下人們瞧見,她就沒臉見人了!況且,老太太本來就看她不順眼,她這個名義上的“媳婦”,連裴家最低等的下人都不如。
可她也從不在乎,既然別人擺明了是看不起她,她又何必處處討好人家?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她可不想做。
“剛做完,走得動嗎?”裴捷色迷迷的盯著肖兔。
他火辣辣的熾烈目光,積聚在肖兔裸露在短裙外的兩截瑩白的大腿,絲襪方才被他弄破了,裏頭水嫩嫩的肌膚隱隱乍現,他喉結滑動的厲害……
“能走……裴捷,為什麼這樣看著我?你腦子裏……是不是在亂想?不準你亂想。”肖兔努努嘴,柔媚的垂下臉,美目輕眨,濃密的睫毛似水般眸子前緩緩的撲閃,“真是不正經!”
裴捷的眼神愈加的深沉,眼前的女人真能誘惑他,這嬌柔的姿態讓他一點都舍不得移不開眼,他開始想象起她渾身未著寸縷的嬌體,盡管看了好多遍,可如今對於這小兔兒,他越加的癡迷了。
“車子裏地方太小,小兔,今晚我要快活的夠,我要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你得好好的伺候我。”這不正經的語氣就像個色狼般,不,他就是名副其實的色狼……
裴捷咧嘴,邪惡的笑著。
“哼—!你不要臉,這麼羞人的話你不準再說了!”肖兔被盯得一身雞皮疙瘩!
她推開他,一路跑進了大門。
一進門,肖兔便看見裴母坐在餐桌前,正要準備用餐。她拉扯著自己的短裙,遮擋住破裂的絲襪,她這模樣有些狼狽,神情也很慌張。
不一會兒,裴捷也跟著進門,很自然的摟住肖兔的腰肢,“要不要先去洗個澡,身體難受嗎?我讓下人去放水去。”
肖兔憤憤的瞥了裴捷一眼,果真是壞個男人,“不用了,我吃晚飯再洗。”
裴母人雖老,可凡事,看得比誰都清楚,“你們都坐下來吃飯。”
飯桌上,三人彼此沉默。肖兔壓根就不敢視線對準裴母,她心虛,更羞愧。
裴母離桌前,看了肖兔一眼,“肖兔,吃完飯,你到我房間來一趟。”
肖兔默默的點頭,她很清楚是為了什麼事,也許腹中有了寶寶,也許她和裴捷的寶寶就是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扼殺了,多殘酷。
趁著裴捷洗澡的時候,肖兔去了裴母的房間。
她手中捏著藥盒,雙目朦朧,她顫抖了,無力的垂下雙手,“夫人,我,我不想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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