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真的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隨之就在這酒樓之中把酒言歡,暢談詩詞歌賦;漸漸的倒是有種視彼此為知己的感覺。
這沈從文二十有四,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在帝都也是一個博學的才子。不過在與白小樓相談一番之後,他對於這個比自己年輕六歲的少年那是欽佩有加啊;相比於自己,白小樓可以說那才是真正的才子。
或許那才高八鬥學富五車的詞已經不足以形容了他了,對於沈從文來說,最喜歡結交那些有才華的朋友,更何況白小樓還是個有背景的人;能夠讓安逸王親自打招呼要照顧的人,能簡單嗎?想到這裏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似乎安逸王妃也姓白吧!
看著天色已經黑了,這街上到處都點上了燭火;沈從文笑著對白小樓說道:“賢弟,今天愚兄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說完他看著白小樓的笑了笑,那笑容讓他有些疑惑。
煙雨樓
這樣的名字肯定不會是就漏了,的確不是酒樓,而是青樓!雖然白小樓從沒沒有去過青樓,可是也知道這青樓到底是個什麼地方;或許男人都喜歡來這裏尋歡作樂吧!
“沈兄,你要帶我來的就是這裏?”白小樓的臉色有些難堪,沈從文一看到白小樓這種臉色就知道他肯定是沒有去過青樓,於是笑著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風流才子,才子風流;賢弟可是才子,千萬不要負了風流之名啊!”說完笑著拉著白小樓的手臂走了進去。
消金窟、歌舞場;風花雪月胭脂香。白小樓被沈從文硬拉著走進了煙雨樓,剛一進去就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風韻少婦笑著走了過來,一步一搖讓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挪開眼睛。
“沈公子,您可是好些日子沒來了啊!”那美豔少婦媚笑著挽著沈從文的胳膊,然後看著白小樓笑道:“這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吧,真是生的好生俊俏,看得奴家心癢癢的!”
雖然白小樓見慣了血雨腥風刀光劍影,可是卻從來沒有麵對過這種場麵,一個美豔的少婦不斷的對著他拋著媚眼。
沈從文看著那少婦,笑道:“鳳姐這是說笑了,我這位賢弟可不是一般人;你可要好好的招待啊!”
“奴家一定會讓了這位小公子滿意的,兩位公子裏麵請!”那少婦說完領著兩個人穿過外院,朝著裏麵走去。
這大廳裏麵擺著幾十張桌椅板凳,其中大半已經有人了;都是三兩個男人摟著那些女子喝酒嬉戲,場麵十分的曖昧。
沈從文找了個桌子坐下,然後讓剛才的少婦去拿酒;通過剛才的一番接觸,白小樓知道那少婦就是這煙雨樓的媽媽;也就是老鴇;不過他倒是感歎她居然這麼的年輕。
“賢弟覺得這裏如何啊?”沈從文端著酒杯笑著問道,他可是想好好的和白小樓交流一下感情的,當然男人之間交流感情自然是來這青樓尋花作樂最好了。
白小樓淡淡的笑道:“煙花之地也就這般模樣!”
沈從文也看出了白小樓好像不是很有興趣,於是說道:“賢弟,這煙雨樓可不是一般的煙花之地;這煙雨樓的花魁蝶衣姑娘可是出了名的才女,來這裏的人都是想要一睹芳容的,可惜很少能有成為她入幕之賓的男人。”
“煙花柳巷之地,在有才情也是枉然;沈兄莫非也是衝著花魁而來?”白小樓似笑非笑的看著沈從文。
不過沈從文倒是自嘲的一笑,道:“愚兄對這位蝶衣姑娘傾慕已久啊,隻可惜至今無緣得見;幾日聽說這蝶衣姑娘要以詩會友,所以特意帶賢弟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