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李太宰下不去手,那就由我來吧。”
李清照完就準備離開,而李綱卻道:“我是擔心官家那裏不好交代,他在前線征戰,我們在後麵收拾宗親,會不會讓官家心裏生厭?”
李清照看了看上的圓月,笑著道:“不會,他眼裏最大的就是國泰民安四方安定,他連自己都顧不得,還顧得上他家的兄弟?”
景王趙杞是一個十分擅長演戲的人,完顏宗望南下至相州(安陽)時,趙佶就倉促禪讓,南幸去了。
而趙杞就是為數不多,還伺候在趙佶身邊的皇子。
日夜侍奉在身邊,衣不解帶,食不食肉,恨不得隨身揣個夜壺,這樣的伺候換來了趙佶的一紙詔書。
【上皇製發願文,述祈請命之意,以授杞。】
但是隨著趙佶北歸汴京,趙桓在太原之戰中的節節勝利,這一紙詔書就成了廢紙一堆。
但是景王趙杞並沒有放棄對皇位的覬覦,反而貪念再起。
景王府的前廳都是哭喪的人。
肅王全家俱末,趙士褭作為大宗正組織了肅王府的葬禮,把他們送到了大宋皇陵的陪陵安葬。
但是景王趙杞在頭七的時候,開始了他的表演,在門前支起了靈棚,而這個靈棚就是他最大的護身符!
全汴京城都知道李綱查肅王,把肅王查到了全家自殺!
他李綱死要麵子的人,這肅王的靈棚,就是對付李綱最好的殺手鐧!
此時的肅王府前廳放著悲樂,還有聘的人在哭喪,偶爾還有人送些悼文,倒是弄的鑼鼓喧,吵鬧不已。
而此時的肅王府的內院,卻一點都不安生,肅王壓著一個波斯女肆意的馳騁著,發出了肆意的歡笑聲。
“樊樓的貨的花樣真是越來越多了,寡人很是喜歡!”趙杞心滿意足的披上了一層錦衣,看著癱軟在地,已經氣絕身亡的波斯女人,笑容更加放肆!
他的房事習慣不太好,總是不心掐死人。
在肅王死之前,他每都心謹慎,但是現在前廳的靈棚,就是他最大的護身符,他當即花了點錢,肆無忌憚了一次。
“這老頭仗著皇帝信任,盯著我們兄弟!我們是子的弟弟!這次看他怎麼收場!”趙杞狂笑著看著局促不安的管家道:“怎麼了?前廳銀錢不夠了?去賬房支取就是。”
管家搖了搖頭道:“皇城司的察子們來了,把靈棚拆了,把景王府給封了!景王殿下!”
趙杞的臉色突變,他忽然看著床上死掉的那具屍體,還好是個波斯人,要是宋人,他麻煩就大了!
“都處理幹淨了嗎?”趙杞低聲問道。
他一點都不蠢,仗著靈棚這幾的牽製,他轉移了絕大多數對他不利的證據。
“處理幹淨了,但是,就怕是瞞不住皇城司的察子啊。”管家一臉惶恐的道。
皇城司的察子,那是什麼樣的人?握著來自皇帝的授權,肆無忌憚,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辦案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
管家很擔心轉移證據之事,會不會被皇城司的人發現。
“景王殿下,跟我們走一趟吧。”程褚從前廳走來,親從官和親事官亮出了手裏的兵器,指著趙杞。
趙杞疑惑的看著程褚和親從官問道:“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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