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辦法啊女兒,現在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啊,再說了你說他在你的紅酒裏下了藥,你有沒有證據啊,沒證據的話也不行啊。”曹治國無奈的說道。
曹小小說道:“可是...我那天晚上卻是頭昏昏沉沉的,全身發熱,然後我沒辦法就在旅館裏睡了一夜,從頭到尾我就喝了一小口他給的紅酒。”
曹治國氣的是滿臉通紅,說道:“這個畜生被打的好,居然做出這樣的事兒來,但是沒辦法啊女兒,你要知道,這現在那瓶紅酒都不知道哪裏去了,咱們沒法跟他說理兒啊。”
“那怎麼辦嘛...”這時候的曹小小十分難受,皺起了眉頭,這自己才剛來醫院上班,就因為自己的事兒使得趙霸天這個惡少被打的住了院。
現在這事兒可不是個小事,醫院裏的同事們都對著曹小小指指點點。
就在鎮長到處發愁的時候,外麵來了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車上走下來一個老人,容貌不怒自威,穿著一件白襯衫,黑西褲,身後跟著一幫隨行的人員,這老人一下車,鎮長曹治國便是慌了。
這個老人不是別人,正是這縣長趙剛強,趙剛強這人在縣城可謂是隻手遮天,家有嬌妻年方四十,這趙剛強今年已經年過六旬,娶了個嬌妻卻是沒那能力繁殖,一直到了四十歲的時候才中年得子,養下來了個趙霸天,自然是慣得不得了,捧在手裏怕是摔著,含在嘴裏怕是化了。
對著趙霸天是慣著上了天,沒想到這次居然聽說在杏花鎮是被人給打了,而且還打進了醫院,趙剛強立馬便是帶著縣城的公安局局長,以及縣委的幾個幹部來到了鎮子上,一定要嚴肅的追究這件事兒的責任。
並且要將打人的家夥,全部繩之以法,並且要用最殘酷的手法來教訓他們。
從趙剛強的臉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的怒氣,之前在縣城出事,都是有自己給兜著,一般人不看別的,光是看自己這個縣長的麵子,都要處處禮讓著自己的兒子幾分。
但是這次在鎮子上,卻是不知道是哪個愣頭青這麼的不知死活,對著自己的兒子便是一陣暴打。
“縣長,聽說這次的人是張鐵森給打的,這小子在鎮子上是個名人,牛逼的很。”身邊的一個隨行人員對著縣長說道。
“不用說了,我管他是什麼名人,在這縣城還能有我有名嗎,先去看看我兒子的傷勢,回頭我就要了他的命。”此刻的縣長臉色冷冰冰的說道。
“先把杏花鎮的鎮長給我喊出來。”這時候的縣長趙剛強背著手說道,看著自己的兒子躺在了病床上,全身上下包裹的像是木乃伊一般,趙剛強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張鐵森等人給撕碎。
鎮長這時候讓曹小小先退到了一邊,連忙迎了上去,對著麵前的縣長便是畢恭畢敬的說道:“縣長...天少的事兒我是真的很抱歉...”
縣長二話沒說,對著麵前的曹治國便是吼道:“你別給我說這些廢話,我的兒子現在被人給打成了這樣,在你的轄區內,而且聽說還是因為你女兒起的這事兒是吧?”
“是...是這樣的縣長,但是天少...”鎮長想對著麵前的趙剛強解釋,可是此刻的躺在了病床上的趙霸天,看到了自己的老爹來了,掙紮著說道:“老爹,別聽他廢話...他就是算好了晚上叫人來找事兒打我的...老爹你要給我報仇啊,我被打的幾天都不能動了啊。”
看著自己的兒子在這躺在了床上,全身上下被打的是用繃帶纏著,想想自己的兒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
在看著趙霸天的那眼淚汪汪的樣子,趙剛強頓時間這心裏像是針紮的一般,說道:“這件事情你放心,老爹一定會將你的事情給辦好,打你的人絕對會比你慘十倍。”
趙剛強對著身邊的曹治國說道:“打人的那個什麼張鐵森,住在哪裏?”
曹治國這時候支支吾吾的不說話,張鐵森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出的這個頭,自己怎麼能說出張鐵森?
“你不說是不是,好你這個鎮長也不用幹了,在自己的轄區裏居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並且還袒護打人的家夥,你要知道打的不是別人,是我的兒子,你從今天開始就給我回家養老吧。”縣長對著麵前的曹治國說道。
這時候的曹治國頓時間感覺五雷轟頂,這事兒對自己的打擊也太大了...
縣長一句話,自己就丟了烏紗帽,一邊的曹小小氣不過,從醫院的走廊裏便是衝了出來,對著縣長說道:“你憑什麼免了我爸爸的職務?”
“他這個鎮長當的是一塌糊塗,到現在這件事情也沒個說法,打人的家夥到現在還逍遙法外,我還要他這個鎮長幹什麼,這件事情我親自來辦,蔡玉柱,過來!”這時候的縣長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