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安然這句“此處如此舒適,我還是不走了吧”,顯然是讓於飛有些慌亂了,再沒有經驗的歹徒,也被薑安然弄的沒有招架之力。
於飛也不再維持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幹脆與薑安然攤牌:“既然薑姑娘不想選,那還是在下替薑姑娘選吧。
薑姑娘如此聰慧,應該想想,在下會替薑姑娘作何等選擇呢?”
薑安然如此與於飛盤旋,也是為了證實於飛會不會傷害自己,可看樣子於飛確實是有一件事需要薑安然去做,而且這件事還非薑安然不可。
既然確定了,薑安然心中也放鬆下來,目光中帶著堅定:“於公子,既然你有事非要我才能達成,就該對我客氣些,而不是威脅我。”
見薑安然一副了然的樣子,於飛甚至都覺得薑安然猜透了他的目的,這讓於飛心中打起鼓來:“薑姑娘,你未免太自信了些。”
於飛不說此話還好,可此話一出,薑安然便知道自己猜對了,既然於飛有事非薑安然不可,那薑安然幹脆與於飛談起天來。
薑安然說道:“於公子,與沈姑娘很熟嗎?”
此居讓於飛更加摸不到頭腦:“薑姑娘這是何意?”
薑安然答:“我這是在套你的話,難道公子看不出來嗎?”
於飛聽後眼中明顯露出了懷疑:“薑姑娘莫非以為在你麵前的是個傻子吧?”
這話倒是引的薑安然臉上的笑更多了三分顏色,薑安然與之說道:“公子莫不是怕了我一個小女子,竟連話都不敢答?”
此時薑安然在於飛手裏,於飛自信薑安然生不出什麼幺蛾子,便回答道:“告訴你也無妨,在下早已認識沈姑娘,隻是與沈姑娘相識不過幾日,可沈姑娘卻答應與我合作,可見薑姑娘在上京樹敵眾多啊!”
薑安然將於飛的話在腦中過了一遍,心中歎了一句:原來才不過幾日!
於是又問於飛:“看這天色已經午時了吧,公子將我擄來之前是喂我吃了迷藥吧?”
於飛也不隱瞞,幹脆與薑安然說道:“不瞞薑姑娘,在下於上京籌劃此事不止半年,隻是近日才尋到機會在姑娘拿回薑府的點心裏下了迷藥。”
緊接著薑安然又問:“於公子不是上京人士吧?”
這話轉的突兀,可於飛還是答了:“薑姑娘聰慧,在下正是淮南人士。”
薑安然接著說道:“淮南?說起來淮南確實是一處好地方,隻是我薑家在十多年前與淮南的緣分便盡了,實在沒什麼情誼,自然也沒什麼能幫得上淮南薑家的。”
於飛先是驚歎於薑安然的聰慧,又忍不住疑問道:“薑姑娘在說什麼?在下實在不懂。”
薑安然說道:“薑府一向與人無怨,若非要說有什麼仇家,便隻有淮南薑家了。於公子在上京待了這麼久,又利用沈姑娘費盡心思將我綁來,目的恐怕不隻是要對付薑家這麼簡單吧?而且又特意挑在這個時候。”
“這個時候?”於飛問。
若不是房中薑安然被綁住了手腳,於飛都要懷疑薑安然才是那個計劃一切的人了,反正閑來無事,幹脆聽薑安然又耐心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