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安然問楚斯年道:“你怎麼會在玄風長老那處?”
若說旁人不知薑安然的問話是何意,可楚斯年卻是懂得。
楚斯年與薑安然說道:“他一向頗有些辦法,楚六也是他當初教出來的。我的情況,他最清楚,也是他想辦法為我治療的。”
薑安然不放心的又問道:“那你確實是恢複了吧?沒有騙我吧?”
楚斯年寵溺的說道:“確實沒有騙你。”
雖說薑安然心中一直是擔憂楚斯年的寒毒的,可看楚斯年平日的樣子,便以為寒毒不會對楚斯年有太大的影響,並且寒毒並未嚴重到不可壓製的地步。
自楚斯年失去消息,薑安然想了很多種可能,可萬萬沒想到是楚斯年寒毒複發,甚至到了那般嚴重的地步。
可那日聽薑淑瑤說的,薑安然才覺得自己想錯了。也是從那時薑安然也才意識到,在眾人心中無所不能的楚斯年,其實不過是肉體凡胎。
此時事情已經過去,再去計較思慮已經沒有什麼用,薑安然隻能在以後的日子裏,更加關心楚斯年。
薑安然問道:“我先前忘了問,你之後要住在原處,還是搬回慶國公府?”
楚斯年多年都住在私宅之中,旁人不知道,但薑安然卻是知道的,但之前沒有顧上,現在回上京後,便要考慮這個問題了。
略一思慮後,楚斯年說道:“想必等我們成婚後,皇上便會命我們搬回國公府,那我改日就先搬過去吧。”
其實楚斯年說的倒是不錯,薑安然若是嫁過去便是慶國公夫人,與楚斯年自當住在慶國公府的,可慶國公府上的主子下人,薑安然都不熟悉,若是輕易過去,恐怕會有人給薑安然穿小鞋。楚斯年此舉其實是若是自己先回去,也好為薑安然探探路,順便掃平障礙。
薑安然雖然不知道楚斯年與老慶國公的恩怨,可卻知道楚斯年是十分排斥慶國公府的,楚斯年是怕薑安然受委屈,便隻能先委屈,住回慶國公府。
薑安然懂楚斯年的意思,所以才更明白自己在楚斯年心中的地位。薑安然嘴角帶了笑,與楚斯年說道:“那便謝謝你了。”
楚斯年深情地說道:“安然,你我之間,永遠不必道謝。”
薑安然懂得楚斯年的深情。
而後,也不知薑安然想到什麼,突然感歎道:“隻是東廊街實在與照德街離的有些遠。”
東廊街便是慶國公府所在,照德街便是薑尚書府所在。
楚斯年調笑道:“若是你實在想我,我便每日來尋你。或者過完年咱們便成婚。”
沒成想楚斯年會突然如此說,倒叫薑安然真的害羞起來,趕忙拿手捂上楚斯年的嘴,生怕楚斯年再說些什麼別的話出來。
而楚斯年卻沒有一絲失言的覺悟,反而用唇親了薑安然用來捂住他嘴巴的手心,明明沒有什麼溫度,薑安然卻像是被燙到了一般,趕忙縮了回去。
薑安然嗔怪的說道:“你這人,我好好與你說話,你總是......胡鬧。”
楚斯年幹脆賴皮起來:“那你說說,爺如何胡鬧了?”
方才楚斯年的動作實在算是隱秘,旁人自然沒有發現,薑安然當然不能當著丫鬟婆子的麵明說:“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