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合適的?那該如何是好?”薑安然皺著眉焦急的問。
畢竟事關薑安然最好的朋友——丹陽,所以薑安然對此事也比較上心一些。
在薑安然問過這個問題之後,楚斯年明顯的沉默了。薑安然覺得楚斯年想必是不不知道該讓誰去,所以沉默了。
而薑安然相信楚斯年與皇上一定會盡快商量出答案,所以貼心的不再糾結於此:“丹陽走前,我答應她一有消息,便告訴她,我現在派人去鄭家說一聲。”
說著,薑安然竟是要起身。
對楚斯年來說,沒什麼是比薑安然更重要的了,楚斯年將薑安然禁錮在床上,說道:“你可知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即便你現在派人去,也見不到丹陽,今日鄭成禮也在,明日丹陽一問,就能收到消息了。”
可薑安然卻是重諾之人,稍加思量還是決定要派人與丹陽說一聲,便說道:“但是我答應過丹陽的,這樣吧,我讓小五去一趟,若是丹陽睡了,就與丹陽的下人,或是鄭公子說一聲,由其轉告,若是丹陽醒著,就讓他告訴丹陽。”
既然薑安然如此決定,楚斯年便沒有阻止,反而將楚五喚到門外。
薑安然在門內將剛才與楚斯年說的話,吩咐給楚五,又不放心的交代道:“記得告訴丹陽,事情一兩日就能商定,皇上定會讓邵將軍安然無恙的回朝。”
楚五聽命後,便離去了。
薑安然被楚斯年抱在懷中,楚斯年輕聲安慰道:“你不必太過憂心,邵將軍也是經曆過大戰的老將,行軍打仗自有他的分寸,即便現在失去了聯絡,但也一定能救出來的。”
在楚斯年懷中,薑安然本就心中安穩,此時再聽楚斯年的安慰,心也慢慢安定下來,又對楚斯年說道:“你可知,今日丹陽來時,我竟沒有發現,直到鄭公子來尋,才知丹陽竟懷有四個月的身孕了。”
楚斯年隊別人的事,終歸是不那麼在意的,即便是薑安然的好友,楚斯年也不想在二人獨處時談起太多別人的事。
所以楚斯年問:“那你何時為我生個孩子?”
“啊?”
薑安然被楚斯年突然的問話,問的一愣,實在不知楚斯年怎麼能把丹陽的事轉移到自己身上來,而且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楚斯年接著說道:“不過,倒是也無妨,你還小,等過兩年再要孩子也好。咱們府上也沒有人催促,正好讓咱們多享受幾年新婚。”
在這個年代,對誰來說都是以子嗣為主的,即便再深愛,也極少有人說“享受新婚”這樣的話,更何況是位高權重,且一向孤傲的楚斯年。
聽完楚斯年說這樣的話,薑安然豈能不感動,當即回抱住楚斯年,說道:“我以為,你會想要孩子呢。”
“若是你有了,我當然想要,可此時沒有,我便不在乎那些,我在乎的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