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楚斯年是不是因為薑安然在一旁認真看著他吃飯的緣故,今日楚斯年用飯倒是極慢。
而平日裏,楚斯年即便是與薑安然一起用飯,也會比薑安然吃的快一些,可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在不知不覺間,楚斯年用飯竟比平日裏慢了兩倍不止。
薑安然雖感覺到楚斯年用飯速度慢,卻並未催促,畢竟以楚斯年英俊的長相和通身尊貴的氣質,就連用飯都給觀看的人一種享受的感覺。
等到楚斯年終於用完,薑安然還用手撐著頭,滿臉迷醉的看著楚斯年。
楚斯年伸手摸摸薑安然的臉,像是哄孩子一般,說道:“看夠了嗎?”
可誰知薑安然竟少有的沒有反應過來,癡癡地答道:“沒有。”
等到話說出口,薑安然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上帶了些紅暈:“你......你吃完了?還餓嗎?用不用讓人再送些過來?”
“不用了。”
楚斯年回答完薑安然的問話,就伸手將薑安然打橫抱起來。
倒是驚得薑安然“啊!”的一聲,喊出了聲。
薑安然伸手環住楚斯年的脖子,還與之說道:“嚇死我了!你要做什麼?”
說完還不忘看一眼伺候在旁側的孫嬤嬤、朝雲朝露等人。見她們皆是低著頭,一副“我什麼都看不到”的樣子,這明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薑安然又是臉上一紅。
楚斯年懷抱著薑安然,以隻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陪為夫沐浴。”
薑安然正在看孫嬤嬤等人,以為自己聽錯了,忍不住驚歎著問道:“什麼?陪你沐浴?”
可等到話已說出口,才想到身邊這些丫鬟婆子也聽到了薑安然自己說的話,然後在楚斯年的懷抱中,偷偷看向眾人,發現無一不是肩膀止不住的聳動——這是在低笑。
楚斯年倒是覺得薑安然這樣的反應甚是可愛,比往常都要可愛,甚至從楚斯年這個角度,還能看見薑安然小巧的耳朵也因為害羞,透著絲絲粉紅。
惹得楚斯年喉頭一緊,吞咽了一下口水。
既然薑安然喊出聲,楚斯年也不再低聲說話,於是楚斯年對薑安然說道:“陪為夫沐浴,這難道不是為妻之人的分內之事?”
反正已經被聽到了,丟臉已經丟了,薑安然幹脆不再藏著掖著,昂頭挺胸的反駁道:“哪本書上寫著,為妻者要伺候夫君沐浴?”
“為夫何時說要為妻者伺候沐浴?”楚斯年反問。
這倒是讓薑安然迷惑了:“難道你沒有說過?”
於是楚斯年此時已經將薑安然抱於屏風之後,甚至伸手開始退去薑安然的衣物,薑安然深深覺得自己被楚斯年的話繞住了。
可在沒有理順的時候,身上已經不著一物了,薑安然這才捂著身子,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說道:“你......你不是說不用我伺候?”
“我沒說要你伺候啊!”楚斯年邊解著自己身上的衣物,便無辜的對薑安然說道。
薑安然此時已經慌亂了:“那你......這是做什麼?你.......你有話好好說,別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