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書房的薑子墨,在稍加沉默後,與楚斯年說道:“之前你陪安然回門時,盛銘也在,你可還記得他?”

對於楚斯年來說,但凡是有關薑安然的,他都記得,雖說白盛銘現在與薑安然實在沒有關係了,不......白盛銘一直於薑安然沒關係,但是白盛銘曾有意求娶薑安然,這件事在楚斯年心中實在是印象深刻。

楚斯年雖不願讓任何男子的名字與薑安然聯係在一起,但是同時楚斯年也知道,薑安然從始至終都未對別的男子有過任何異樣的情感,而這對於楚斯年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記得。”楚斯年答到。

聽楚斯年說記得薑子墨才開口說道:“本來我並不像與你說的,可思來想去,咱們一家人,還是將話與你講明的好。”

楚斯年恭敬卻不謙卑的說道:“嶽父請講。”

“白家三代單傳,盛銘是你嶽母唯一的侄子,所以你嶽母對他十分在乎,你今日隨行的軍隊中,正好有他在列,所以我希望你能對他稍加看顧。”

薑子墨雖在官場多年,善於察言觀色,但是卻看不出麵前自己的女婿楚斯年的想法,因為楚斯年除了在薑安然麵前之外,大多都是不喜不怒麵無表情的。

所以也是未免楚斯年多心,薑子墨又解釋道:“我原本不願麻煩你的,可是想必以你的本事,應該也知道盛銘曾想求娶安然,雖然他們除了親人的關係,再無其他,但是畢竟盛銘在,而安然也突然要同往,你不要誤會。”

要說楚斯年從不是大方之人,若是誰動了薑安然,他絕不容忍,要說楚斯年也從不是小氣之人,若說天下這麼多人,而薑安然又如此優秀,他當然不可能將每一個曾對薑安然有意的人都解決掉,更不可能一直在意別人。

畢竟楚斯年在乎的,一直隻是薑安然這個人而已。

所以楚斯年對薑子墨說道:“嶽父放心,我會護安然無憂,也會看顧白盛銘。”

但是卻並未向薑子墨解釋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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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斯年出慶國公府門前,就已經交代好了一切,所以楚斯年和薑安然是從薑尚書府出發去的宮城外。百官早已身穿官服,排列的十分規整的在宮城外等候了。

見楚斯年是同薑家人一同到的,倒是未見得有多驚奇,隻是各自行禮。

而楚斯年剛到不久,皇上就乘坐步輦到了。

百官向皇上請安後,皇上就來到了楚斯年的身邊,頗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此次北疆之行,朕既然準許你去,就證明你是朕最信任之人,到北境之後,一切事宜,由你做主,記得,朕要你、邵將軍、眾位將士,都安然無恙,要北境百姓再無戰亂煩憂。”

皇上的這些話,不論對於楚斯年有沒有振動,但是對在場的其餘眾人,皆覺得皇上果然是愛民如子的好皇上,眾人臉上無一不對皇上露出敬佩和尊敬的深情來。

楚斯年對皇上的話,答:“是,臣遵旨。”

但臉色的表情卻沒有任何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