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楚斯年要回報,安然丟了一個假期的自由,安然並不認為楚斯年這次要的回報會比上次低。不過既然欠了別人的人群,當然會付出代價。
安然任命的說道:“您想要什麼回撥?”
“陪我吃晚飯。”
沒想到楚斯年提出的回報竟然是這個,不過是吃一頓飯,沒有什麼的,可隨即安然就想到,她是和蘇斐一起來看畫展的,今天就回國了。
“可是今天我看完畫展就回去了。”安然解釋道。
楚斯年當然知道今天安然就會回去,事實上,來之前楚斯年就已經把安然的行程弄清楚了,所以才會恰好和安然在畫展遇見,恰好住在一個酒店。
眼前,安然還在等楚斯年的回應,楚斯年將思緒收回,回應了安然的話:“我說的是以後。”
並且在這一句話後,霸道的加了三個字:“每一天。”
“啊?”
安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本以為隻是一頓飯的功夫,但明顯楚斯年說的和安然想的並不一樣。
看著安然一貫冷靜的臉上,蒙上了一股生氣,楚斯年覺得可愛極了,忍住不去摸安然的臉,眯著眼問:
“你不答應?”
也許是楚斯年眼裏的冷冽,竟使安然緊張起來:“不是,隻是……”
“就這麼定了。”楚斯年打斷了安然的話,以免安然拒絕,“好了,我派人送你回宴會廳,完畢之後回來找我。”
安然想說,不用了,蘇斐說會派人接她的:“不……不……”
楚斯年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危險的像一隻獅子:“你準備接受了我的幫助,但是不給我回報?”
嚇得安然花容失色,趕忙回答:“不是的。”
然後就見楚斯年的臉迅速恢複正常:“好了,下樓吧,坐我的車去。”
安然任命的下了樓,而就在安然坐上楚斯年的車後,甜甜和娜娜也被帶上了樓。
其實按正常來說,安然的性格是沉穩的,即便她最近比較活潑了,但是卻沒有到小白的程度,但是在楚斯年麵前,安然總覺得她一貫的沉穩都被楚斯年擊碎了,說不上來為什麼,但明顯的是,安然在楚斯年麵前,和安然在別人麵前的姿態是不同的。
雖然安然自己也沒注意。
。。。。。。
再說甜甜和娜娜被帶到了楚斯年的房間。
看著如帝王般的楚斯年,再聯係在宴會廳的那一幕,甜甜哪裏能不害怕,被楚斯年的手下丟在楚斯年房間的時候,剛才還高傲自大的甜甜,已經成了一灘爛泥,趴在地上動彈不得——是被楚斯年嚇得。
而娜娜顯然比甜甜好一點,最起碼還站在地上,即使渾身都在抖。
楚斯年看著兩個人,像是看見了一灘垃圾,兩個人誰都不會懷疑,即便她們死在這裏,也不會有人知道。
也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柄小到,拿在手上把玩著,在楚斯年修長的手指上的,仿佛手中的不是刀,而是一件藝術品,而楚斯年的聲音,卻是從未有過的冰冷:“說,是誰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