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才是小兩口,這個人,還騙我們說什麼女朋友,一看他就不是好人。”

“對,我剛才就覺得事有蹊蹺,看來真被我猜對了。”

“就是,幸虧有咱們的保護,否則說不定這小兩口還團聚不了呢!”

“就是,就是。”

人就是這樣,前一刻還指責安然不給陳天騏開門,現在又不說剛才他們助紂為虐了,倒像是因為他們的為難,才成全了楚斯年和安然一樣。

不過這個時候,楚斯年和安然,當然不會反駁他們,二人正依依不舍的、纏綿悱惻的吻著。

陳天騏一雙眼睛像是淬了火、淬了毒,恨不得把楚斯年安然碎屍萬段:“楚斯年、安然,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先不說陳天騏的話到底會不會應驗,但現在,顯然他是得不了好了。

楚斯年的手下已經到了,看著自己的老大和一個女人吻的難舍難分,一個個激動且好奇的看著,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響,以免破壞了氣氛,被楚斯年追究責任。

不過這時候,楚斯年已經發現這些人的到來,鬆開安然的唇,也抱緊已經軟綿的安然的身子,指了指陳天騏冷漠的說道:

“抓著陳天騏的人,給抓住陳天騏的人,分一百萬,陳天騏,帶走。”

然後抱著安然,閃進了小公寓,又把門外的驚呼、喧鬧,徹底的隔離。

楚斯年內心是有後怕的,他甚至不敢相信,如果他沒有來得及、或是沒有接到安然的電話,那即將麵對安然的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但所幸,楚斯年趕上了。

這種失而複得的心情,讓楚斯年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不論如何,既然房間內隻剩楚斯年和安然兩個人,那楚斯年肯定是要做些什麼的,他繼續封住安然的唇,本就癱軟在楚斯年懷裏的安然,此時更是柔的像水一般。

楚斯年順勢而為,抱著安然回到了房間,輕輕的把安然放到床上,而自己,也壓了上去。

安然已經在楚斯年的吻之下,失去了意識,隻知道回應著楚斯年的吻,就連什麼時候被楚斯年脫去衣服都不知道。

身體冷熱交加的感覺湧入安然腦中,安然這才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事:

在夢中,安然和楚斯年也經曆過這樣的事,隻是當初的那種痛感,即便在夢中,也尤為深刻。

安然心中一緊,柔聲阻止:“阿年,不要~”

原本已近乎失去理智的楚斯年,在這一刻,也驟然清醒,剛才安然為了阻止陳天騏,叫自己“阿年”,如果剛才是無意為之,那現在:

“你剛才叫我什麼?”

楚斯年內心深處湧起一股狂喜,恨不得把安然揉進身體裏:“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安然老實的說道:“我……我隻是,做了一個夢。”

不用楚斯問,安然就繼續交代:“我夢見我和你……古代的我和古代的你成親了,然後……然後……”

“然後,就像這樣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