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蘇斐是真的想讓安然去教的,而且這幾部戲開始籌備之前,蘇斐就打算找老師的,在知道安然的才華後,就覺得非安然不可,在和安然說之前,蘇斐又特意問過蘇老,這才有了今日的邀約。
安然看蘇斐情真意切,而且蘇老也沒有阻止的意思,就知道想必他們之間已經說過了,而且很可能蘇老還是讚同的。
相較於其他工作,安然也是偏向於古典文化的,畢竟自己擅長且喜歡。
安然看了看蘇老,又看看蘇斐,這才說道:“我先考慮一下,然後給你答複。”
能說到這裏,蘇斐已經很滿意了,當即說道:“那好,我等你消息。”
安然和蘇家人一起說了會兒話,又過了一會兒,這才從蘇家告辭。
。。。。。
回到小公寓,安然獨自躺在床上,這才顧得上思考關於蘇斐的提議:
蘇斐的提議確實很讓安然心底,能把自己的愛好發展成職業,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當時猶豫不定,是真的不願跟別人有過多的接觸。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安然怕楚斯年不讓她去,也怕楚斯年因為這件事而不高興……
想到這裏,安然突然想起,今天楚斯年送她去蘇家的時候,確實看起來不太高興,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真的。
安然有心打個電話給楚斯年,但看看時間已經九點多,又偃旗息鼓了。
反觀楚斯年,本來因為安然一天沒有聯係自己而不開心,再見安然的時候,明明表現的那麼明顯,安然也無動於衷,這讓楚斯年更加的不爽了。
從和安然分開之後,楚斯年都快把手機翻爛了,也沒有接到安然的任何電話或消息,這讓楚斯年心裏覺得挫敗極了。
後來等不到一直到九點,安然依然沒有消息,楚斯年一氣之下就開著車到了安然的樓下。
彼時安然剛回小公寓,因為楚斯年抬頭的時候,正好看見安然小公寓的燈亮。
楚斯年有心上樓見安然一麵,至少說清楚自己內心的想法,但把車熄火之後,自己內心的衝動也同時熄火了。
因為楚斯年不知道該怎麼和安然挑明這些事,因為他看得出來,安然對他並沒有太過在乎,而且安然沒有那三年的記憶,所以就算楚斯年把事挑明,安然也什麼都不知道,或者還會認為楚斯年是個神經病。
楚斯年即便是在過去的二十多年裏,都很少像現在這樣的無力,而這種明明什麼都知道,但是卻什麼都不能說的感覺,是最惱人的。
從手邊拿出煙,楚斯年為自己點上一支,又在車裏默默的抽起來,這才使得楚斯年的心裏好受了些。
……
直到李昭的電話打到楚斯年的手機上,楚斯年才意識到天亮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七點半了,身上的一包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抽完了,隻留下一地道煙蒂。
也許是因為頹靡了一夜,楚斯年的聲音有些嘶啞:“說。”
李昭一愣,問楚斯年:“四哥,你怎麼了?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