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楚斯年確實是有點樂不思蜀的意思。
昨天生病,讓楚斯年和安然的距離無形之中拉近了,昨天晚上兩個人獨處,楚斯年變著法兒的對安然說情話,終於哄著安然陪他睡了一晚上。
而這病床隻有一米寬,正好能讓楚斯年溫香暖玉抱滿懷,好不愉悅。
雖然在醫院的病床上楚斯年除了親親抱抱摸摸之外,仍是堅守著最後一步,沒有對安然做,但能讓安然在清醒的情況下和他這麼親近,這已經是額外之喜了。
再加上安然對楚斯年特別的親近,還關心楚斯年的身體,溫柔的陪楚斯年吃飯,親手喂楚斯年吃藥。
楚斯年覺得他這場病,生的是真值!
但不管楚斯年心裏怎麼想,麵上卻是不顯,一臉冷漠的問李昭:“你很閑?”
李昭一愣,隨即又想到,楚斯年這是不滿他在這裏妨礙楚斯年和安然親親我我了,所以從善如流的說道:“當然不是,我很忙的。”
話還沒說完,李昭就往病房外走,邊走還邊說著:“嫂子,你照顧好我哥啊!我先走了。”
在楚斯年和李昭說話的時候,安然也吃完了早飯,把碗筷放在一邊,隻等李昭走之後再收拾。
李昭一走,安然就開始動手了,楚斯年不滿的拉住安然,對門外說道:“進來。”
然後三個傭人就進門開始收拾東西。
從昨天開始,安然已經看清了自己的心意,所以對楚斯年也不再拘束,既然楚斯年不準她動手,她也樂得清閑,坐在一旁任由傭人動手。
等房間隻有楚斯年和安然兩個人,楚斯年才又對安然說道:“累不累?要不要上來躺一躺?”
想起昨天晚上楚斯年對安然又親又摸的,雖然出格的事,什麼的沒做,但而因為床太小了,安然也無處躲閃,隻好任由楚斯年占便宜,現在安然哪裏敢再靠近楚斯年,隻能無奈的說道:“你該打點滴了。”
然後安然就按響了床頭的玲。
說來好笑,昨天楚斯年醒了,李昭激動的衝出去,竟然忘了床頭明明有一個玲可以叫醫生過來。
楚斯年的房間鈴響,醫院哪裏敢懈怠,幾乎是鈴聲剛落,醫生護士就衝到了楚斯年的病房:“楚四爺、楚太太,有事您吩咐!”
安然汗顏的說道:“是不是該打點滴了?”
帶頭對醫生說道:“對對對!您說的對!我這就去準備!”
然後又帶著人衝了出去。
看著一群人見到楚斯年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安然覺得甚是好笑,問楚斯年:“楚四爺,您到底對這些人做了什麼?他們怎麼就這麼怕你?這麼快就跑了。”
其實楚斯年哪裏對這些人做過什麼,過去的兩年裏,他甚至都沒有來過醫院,所以更加不可能認識這些人。
而這些人之所以害怕楚斯年,說白了是對權利、金錢的畏懼,所有人都知道楚斯年是有黑道背景的,知道楚斯年身價不菲,所以他們怕一個不小心惹到楚斯年,楚斯年會讓他們發生什麼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