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他們害怕的是楚斯年,不如說他們害怕的是楚斯年背後的勢力和財富。
但現在安然初入社會,楚斯年不願讓安然見識到這些,他希望,如果可能的話,他能永遠把安然護在羽翼之下。
想了幾秒,楚斯年回答:“可能是他們不想打擾咱們小兩口親親密密。”
本了還以為楚斯年會說出什麼話來,誰曾想,楚斯年會說出這麼一句,安然真是越來越佩服楚斯年總能把所有話換成情話的本事了。
沒過幾分鍾,醫生又帶著一群人風風火火的來到病房,給楚斯年紮針。
楚斯年打點滴的時候,安然問:“醫生,從昨天阿年醒來,他的燒已經退了,他的身體還好吧?什麼時候能痊愈?”
醫生看了楚斯年一眼,看不出楚斯年臉上有什麼表情,隻好試探著說道:“楚四爺的身體基本上沒有大礙了……”
然後就見楚斯年皺了眉。
醫生補充道:“雖然是這樣,但也隻是基本上沒有大礙,但實際上,楚四爺的身體還是很虛弱的……”
然後就見楚斯年的眉舒展了。
醫生知道楚斯年這時滿意他的說辭,於是繼續說道:
“所以四爺還是繼續在醫院觀察一段時間才好,而且楚四爺身體虛弱,所以楚太太還是要在身邊好好照顧四爺,這樣也有利於讓四爺的身體恢複。”
楚斯年在身後滿意的點點頭。
醫生的任務完成了,就十分有眼力的離開了病房。
倒是安然愁眉不展的說道:“你說說你,怎麼會身體虛弱到要住院的地步呢!看來你真的要好好鍛煉一下身體了。”
楚斯年十分讚同的說道:“對,我是需要鍛煉。”
然後就把安然往床上拽。
安然嚇了一跳,又怕碰到楚斯年的手,隻能言語上發表不滿:“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楚斯年理所當然的說道:“鍛煉啊!”
安然的力氣本就沒有楚斯年的大,又顧及楚斯年的手,不敢掙紮,正中楚斯年的下懷,楚斯年把安然按在床上,未免壓到安然,另一隻抵在床上,不由分說的堵上安然的唇。
楚斯年的舌頭溫柔的在安然的唇上輕·舔,舔的安然癢·癢的,不由得輕哼了出來,嘴唇也不住的微張,楚斯年趁機將舌頭伸了進去,貼近安然,加深了這個吻。
雖然楚斯年隻有安然這一個女人,但男人似乎是天生對這種事情無師自通,楚斯年的吻溫柔而纏綿,讓安然漸漸迷醉在楚斯年的懷裏。
直到楚斯年吻夠了,才放開安然。
這時安然已經柔軟的像一灘水了,睜開眼看著楚斯年,安然的眼裏是藏不住的情穀欠。
而看在楚斯年眼裏,竟像是對他的邀請一般。
剛剛止住的吻,在這一刻,又延續了下去。
楚斯年的吻,點點的落在安然的唇上,安然也動情的回應著楚斯年,雙手攀著楚斯年的脖子,一點點的向楚斯年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