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安然終於知道了,楚斯年這才滿意的回答:
“嗯哼~”
“從我認識你,你身邊圍著你轉的男人就沒有斷過,我難到不能吃醋?”
任憑安然千算萬算,她都沒有想到,楚斯年突然發作,是因為她接了代森的電話,而且因為這個電話,楚斯年竟然悶聲不響的生氣了一天。
安然苦笑:“哪裏有,代森隻是朋友。”
此時安然沒有記憶,當然不記得像白盛銘、元寶,之類的人,所以楚斯年也沒有辦法向安然解釋。
不過楚斯年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驕傲且霸道的說道:“總之,我是你的男人,你不能和其他無關之人有任何牽扯。”
安然本就不願和別人有牽扯,再加上楚斯年又因為吃醋,別扭了一天,現在終於恢複正常了,黯然當然不會和楚斯年背道而馳。
所以安然從善如流的說道:“好。”
兩個別扭了一天的人,此時將心中所想盡數表明,心中隻剩下甜蜜。
剛剛因為安然的一句“疼”而偃旗息鼓的楚斯年,心中又再次心猿意馬,輕聲的問安然:“還疼不疼了?”
“什麼?”安然不明所以。
楚斯年嘴角帶了一絲壞笑,用手摸了摸安然兩腿之間:“你這裏……”
安然渾身忍不住的打了個顫:“你……你這個色狼。”
“我隻對你色。”
現在是冬天,盡管楚斯年的別墅並不冷,可安然和楚斯年赤·身躺在皮質的沙發上,躲閃還是有涼意的。
楚斯年抱著安然進了房間,把安然放到房間的大床上,自己也鑽進了被子裏。
床上安然的氣息和楚斯年的氣息交織在一起,纏繞出點點膩人的甜蜜。
在楚斯年的懷抱中,安然沉沉睡去。
但少女的氣息像是一陣陣的熱浪,直衝向楚斯年,讓楚斯年沒辦法冷靜下來,不知不覺,楚斯年的身體,又有了反應。
隻是楚斯年沒有忘記剛剛在沙發上安然的那句“疼”,所以盡管楚斯年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卻還是起身去衝了個涼水澡。
然後就是一夜無眠。
等到了第二日的清晨,安然從睡夢中醒來,身邊早已沒有了楚斯年的身影,就連被子都透著涼意。
安然一愣,想起昨天楚斯年差一點就和她做了最親密的事,安然的臉上就忍不住掛上了紅暈。
是的,即便安然從未有過那樣的情況,可她在夢中卻是和楚斯年做過那樣的事的,所以安然才明確的知道楚斯年想對她做什麼。
想到這裏,安然又是臉上一紅。
楚斯年從浴室出來,看見的就是安然蒙著被子,臉色通紅,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打著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被子上的涼意不是因為楚斯年的離開,而是因為一晚上的時間,楚斯年不知洗了幾次涼水澡,他渾身帶著涼意,被子裏他躺過的地方又怎麼會暖和。
臉上帶著笑意,楚斯年對安然說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