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阿蠻卻是看不過去,道:“你太過分了吧,我玥兒姐要救她幹爹,就算楊家待我玥兒姐不好,總還算是給了我玥兒姐一個家。”
李白似乎對謝阿蠻也是很不滿意,道:“你不知道就別亂說,好不好?”
謝阿蠻見李白竟然反駁,拍桌子道:“我亂說,這六年來你幹什麼去了,你關心過我玥兒姐嗎?你問過她冷暖嗎?就算楊家給了我玥兒姐一個狗窩,那也還是個窩,你呢?你給過她嗎?我玥兒姐要是跟著你,那就是野狗跟著野狗。”
李白見謝阿蠻竟然這樣說,當即也是拍桌子道:“你說什麼?”
楊玉環也是責怪的叫道:“阿蠻。”
謝阿蠻也知道自己說的有點過了,但是依然是臉不紅,氣不粗的說:“我是話糙理不糙,這麼多年我就想能有個窩,玥兒姐,要我說呀你還算是好命的,親生父母死了還有個幹爹幹娘收留你,還有個家,就算是幹爹幹娘打你罵你,可還是一家人啊,打也是親,罵也是愛。”
謝阿蠻越說越動容,緊隨著說:“我做夢都想有個家,有個爹娘可以打我罵我,我就喊,爹,娘,別打了,女兒知道錯啦,可是我立馬就醒了。我,我連我爹娘長什麼樣兒我都沒看清,我還得跟著散戲班子走山走水。玥兒姐,我就特想能有個爹娘可以打我,可以罵我。”
謝阿蠻越說越動容,最後都說出眼淚來了,似乎沒有在楊家的時候同仇敵愾的要打楊氏的那種作風。而楊玉環也是抱住了謝阿蠻,道:“我知道你苦,比我苦。”
李白見兩個女孩都是哭了,正色說:“是我錯了。”
謝阿蠻卻是調侃道:“呦,你李白也會認錯啊,好難得哦。”
楊玉環也被謝阿蠻給逗樂了,破涕為笑說:“你這張嘴啊,你就不能省省嗎?”
正說這青韻姑娘就帶著一個下人過來了,下人手裏拿著一個盒子,盒子的做工一般,下人把盒子放到桌子上之後就離開了。
青韻姑娘對李白說:“自從我接過這青蓮居掙下的,都在這兒了啊。”說著就把盒子的蓋子給打開了,裏麵滿滿的一盒的金幣,金燦燦的讓哭的稀裏嘩啦的謝阿蠻立馬都是兩眼放光,楊玉環卻是冷眼看著這些金幣,不知名的感到有些心酸。
李白也沒看金幣,跟青韻說:“讓你破費了。”
青韻嫵媚的一笑說:“你讓我辦的事兒我敢不辦嗎?”
謝阿蠻看到這錢,也是笑著打量了一下李白說:“原來你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跟我還有點像,你對我玥兒姐好挺不錯的。”
李白說:“不是我,是青韻。”顯然這錢是青韻的錢。
楊玉環那種莫名的心酸從心底湧現出來,不知為何,此時他突然感覺這些錢自己不能要,仿佛這錢要是要了,她就要委身於青韻的下風了。如若要是這錢要是王一飛給她,或者是別人借給她,她肯定會嬉笑著答應的,但是偏偏卻是互不相幹的青韻。
楊玉環委身給青韻施禮說:“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青韻卻是說:“別介,我可不敢受你的禮。”隨即看著李白說:“我都是為了他。”顯然,青韻這是在挑戰楊玉環,用她的錢,用她的嫵媚,用她的一切挑戰李白對楊玉環所謂的‘情’?
楊玉環深吸了口氣,穩定內心說:“可這份恩情過於貴重,我不能受,我先走了。”說著楊玉環就作勢欲走,當然這並不是演戲,而是真的離開了。
李白趕緊上前拿著,把拿一盒金幣放在楊玉環麵前說:“這個你先拿著,先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