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經理麵露難色地:“你的是美吧,她早就辭職了,最近又回來客串了幾,可總有個夥子來找他,所以她下午又走了。”
“走了?”費柴又問“去什麼地方了?”
值班經理:“那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我再為你介紹一位吧,不比美差。”
聽張婉茹不在,費柴反而忽然覺得輕鬆起來,原本就還不知道該怎麼和她呢,她不在,或許是個最好的選擇了,於是就對值班經理:“不用了,我忽然又不想玩了。”著,嗬嗬幹笑著走了。
值班經理見他走了,暗自尋思道:“美這丫頭,還真有點本事呢,惹得這麼多男人動情。”
費柴從‘老地方’出來就直接回家了,隻等第二早晨送剛子走的時候告訴他自己並沒有找到張婉茹就行了,也不能算是自己沒盡力。
第二一大早,費柴去旅店找剛子,卻已經是人去屋空,原來早就退房走了。隻留下一封信,是他拿了退房的押金作路費,所以欠他的錢,以後會慢慢還清的。還如果費柴能見到張婉茹,就照顧她,對她好一點。
費柴看了這封信,心裏有幾分難受的,又想起自己當年戀愛的情景來,所謂的癡男怨女,愛情這東西,傷人呐。
感慨了一陣,費柴就回單位去了,還一大堆事情要他去辦呢,可才一進辦公室,章鵬就對他:“香樟的那個女孩兒一早就來找你,見你不在就留了封信給你。”著遞過一個厚厚的信封來。
費柴心道:怎麼突然一下又都流行起留信來了,而且張婉茹不是昨就不辭而別了嗎?怎麼又找到這兒來了?著就接過信封,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才打開了,見裏麵一疊錢和一封薄薄的信。他把錢丟在一邊打開信,見上麵寫著:
費老師,你是個好人,可是剛子的事是我惹出來的,不能讓你往裏頭貼錢,我昨下午原本打算是給剛子取保的,卻被告之你已經把剛子保出來了。我知道我不是個好女人,別是你,就連剛子我也配不上。而且我也知道,我如果接受了剛子的愛,今後結了婚,難免有個鍋勺相碰的時候,難免不把我的這段時間做的事情事。所以不管剛子怎麼樣我都是不能嫁他的。我唯一遺憾的是,就是沒能和你這樣的好男人真正的好過。現在請你務必收下這些錢,算是我幫剛子還你的,而我,想來還是應該走的遠遠的,中國這麼大,或許會有一個地方讓我重新開始,成為一個好女人。
費老師快速地看完信,生怕遺漏了什麼,又看了兩遍。才隨手折了塞進衣袋裏,把錢又放回信封裏,然後出了辦公室對章鵬:“張婉茹什麼時候走的?”
章鵬:“也就半個時吧。”
費柴:“開上車,和我出去一趟。”
章鵬見他的緊急,也就不多問,站起來就跟他出去了。
南泉市有一個機場,兩個火車客運站和若幹的汽運站,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想要追找一個要離開的人簡直如同大海撈針,在有限的時間裏不可能一個個挨著找過來。費柴也隻是憑著直覺,讓章鵬開車直奔新火車客運站,因為他覺得張婉茹坐飛機離開的可能性不大,而大巴站的車是一時一趟,若是她坐大巴走,自己絕對趕不上。而新火車客運站客流量最大,在這裏找到張婉茹的概率最大。
到了火車站,費柴和章鵬分頭在幾個檢票口尋找,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果真讓他在一趟去廣州的火車檢票點找到的張婉茹,而她已經進了檢票口,費柴飛奔過去,隔著鐵欄杆大聲喊道:“婉茹!”
張婉茹聽到有人喊她,一回頭看見費柴,頓時臉上一喜,丟下行李就跑回檢票欄杆,隔著欄杆握著費柴的手:“費老師,你居然來追我?”
費柴:“是啊,你,你能不能不走?”
張婉茹收斂了笑容,搖搖頭,哀傷地:“不行,我留下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你放心,我走了之後會好好生活的,有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已經知道教訓了。”
費柴笑了一下,從懷裏掏出信封塞到張婉茹手裏:“窮家富路,讓我們有緣再見吧。”
張婉茹推了兩次沒推掉,於是隻得接了:“那我……”
費柴鬆開她的手,後退了兩步擺手:“走吧走吧,出去見見世麵也好。”
張婉茹覺得鼻子一酸,兩股**辣的東西就要湧出,她不想讓費柴看見,於是急忙轉身,撿回行李匆匆的走了,一直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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