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些話很對趙梅的胃口，她麵露喜色，雖然隻是那麼短短的一瞬，但已經充分地表現出她心中的喜悅，抬頭：“那……那我開始該怎麼做呢？”
費柴見話對上了路，心中放寬了些，笑著：“這個不急，我先花點時間好好看看你這篇文章好不？我得先了解你，才能為你製定計劃啊。”
趙梅點了點頭：“謝謝費老師。”
曹龍見兩人能夠談到一起去，幹脆趁熱打鐵地：“還有件事費處長，可能呢我們的要求有些過分……”他話還沒完，趙梅就在旁邊拽他的衣角，意思是不讓他再下去。
費柴笑道：“幹嘛啊，還有什麼不能的嘛。”
曹龍也對趙梅：“就是，費處長又不是外人。”他著轉過頭又：“是這麼回事費處長，咱們雲山縣不是又新建的探針站嗎？梅梅想做個兼職，做探針站的值班員……”
費柴一愣，曹龍頗會察言觀色，忙：“這個不強求不強求，主要是梅梅想趁機多了解一點有關地質的知識，畢竟不是這個專業的。”
費柴沉吟了幾秒鍾才：“其實按照梅梅對地質工作的熱情，又是我的學生，我沒有理由不推薦她，隻是離縣城最近的一個探針站也有五公裏遠，我怕梅梅的身體……”
曹龍：“我也這麼勸她啊，可是梅梅……她……”
趙梅抬頭看著費柴，她的眼神清澈無比：“我就是想多學習學習……”
費柴：“搞地質工作是個體力活兒啊，而且還經常擔驚受怕。做探針值班要好一些，可很多意外也不敢保證。而且最近的探針站也有五公裏遠，你又要在縣城教書，這……”
趙梅咬了咬嘴唇：“其實……其實我比你們想象的要健康的多，我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曹龍又在一旁勸她，但話語裏還是向著她的，費柴知道自己今卻是得拿出一句話來，就：“我看這樣，對於探針管理員，主要的推薦和招募是又個地方負責，當然我們也可以推薦，經過最後的培訓考試才能上崗。要不我跟縣裏，做個推薦，梅梅再去醫院做個體檢，最好出個證明，證明能從事多大強的勞動。你們看行嗎？”
曹龍笑道：“好啊，萬事還是想的周全些好。”又問趙梅：“你的意見如何？”
趙梅又低下頭：“我聽費老師的。”
“好了，這就算是又解決了一個問題。”曹龍笑著，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敲著，看得出是真心的高興。
既然兩個問題都解決了，三人又混亂攀談了幾句，其實主要是曹龍和費柴兩人在話，趙梅的話不多。曹龍就起身要告辭，臨別時又拜托了一番，才走了。費柴一直把他們送到電梯門口才回來。
才進屋沒兩秒鍾，門鈴又響，費柴還以為是那兩位落下了什麼東西又回來了，看也不看就笑著開門，結果門一開，笑容就生生地凝固在了臉上。門口站著的是範一燕。
範一燕看著發愣的費柴笑著：“幹嘛啊，也不讓開讓我進去？”
費柴這才慌忙讓開，範一燕進了屋就像是進了自己家一樣，進門就先把外套脫了，慌的費柴趕緊把門關了，問：“你幹嘛呀。”
範一燕隨手把外套往床上一扔：“幹嘛，我下鄉回來，一腦袋都是灰，都來不及洗澡換衣服就趕來見你，你什麼態嘛。”著，毛衣也脫了，還好，裏頭還有一件金考拉。
費柴一見趕緊上前把她往浴室裏推，邊推著邊：“要借我地方洗澡就洗，不用當著我麵脫衣服。”
範一燕咯咯笑著被她推了進去，到也沒反抗。費柴反手關上門，心砰砰砰的直跳，透過窗子往外看，才過了中午，自然是大亮著。“大白總不會出什麼事兒。”他才嘀咕著，浴室門忽然開了，範一燕探出頭，伸出一隻白嫩的胳膊：“我包裏有換洗衣服，幫我拿一下。”
費柴扭著頭，整個包都塞了過去。
範一燕：“哎喲，怎麼不幫我拿出來啊。”
費柴：“東西的，不方便。”
“人不老心已老的老封建。”範一燕笑著，整個包都拿進去了，然後關門鎖門。費柴的心才算是放下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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