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倩:“那不一樣啊,一般本單位的人不容易成,而且上次的人都是常珊珊介紹來的,我怎麼知道那麼人渣啊,你單位上的人你都了解,應該沒問題的。”
費柴:“還是算了,做媒的媒和倒黴的黴音是一樣不是沒有原因的。而且人家健身俱樂部有規定,不讓教練和會員私下有交往。”
尤倩:“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還不是請人家吃飯了嘛。”
費柴:“這事靠緣分,到時候再。”
其實尤倩也是隨便的,並沒想真的想達成什麼目的,成不成也兩可,所以見費柴興致也不高,就也沒再往深裏。
雖費柴把自己的日子安排的挺舒服,可單位的事也隻落了一個勉強跟著走,也不似以前那樣的勤勉。好地質模型係統的本地區探測基本已經完善,值班製也形成了慣例,所以隻要不是大規模的維護檢修,也可以順著走的,到也不需太費心思。
吳東梓見費柴現雖算不上頹廢,但肯定和以前的那種積極進取判若兩人,有幾次想跟他好好談談,可話題才一挨邊就被他岔開,根本搭不進嘴去,於是去找金焰商量,金焰一聽立刻苦了臉:“我也沒辦法啊,柴大官人那人,除了他自己,旁人誰勸得動?而且人家現過的舒舒服服的,現下太平,一片和諧景象,咱們也犯不著讓他回來勞心勞力,嘔心瀝血。”
吳東梓:“話是這麼,可我總覺得他這樣下去,就真的成廢柴了。”
金焰搖頭晃腦地:“子曰: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啊。”著借口和蔣詩詩還要商量下周的電視節目,跑了。
吳東梓見她跑了,也不知誰還和費柴的進去話,原本幾個地防處的元老,除了自己和金焰,章鵬和朱亞軍走的很近,肯定不合適,錢安已經死了,還有就是老鄭鄭如鬆了。遙想當初老鄭也是一副頹廢型,是費柴讓他恢複了朝氣,還成為了處裏的技術骨幹,現費柴已經這個樣子了,老鄭總不能袖手旁觀?於是她又去找鄭如鬆,誰知鄭如鬆卻:“一啄一飲,全是前世的因果,我遇到費處長那是我今生的際遇,所以我相信費處長也會遇到他今生的際遇的,人一生啊,也不可能總是順順暢暢的……”
吳東梓聽了就火大,道:“還因果,你近和魏局一起去廟上了嗎?”
誰知鄭如鬆笑道:“哎,你怎麼知道的,上周才去了一趟,青光禪師啊……”
吳東梓不待他完就一甩手走了。“都什麼人啊,若不是費柴,大家都還混日子頹廢著呢,現大官人自己有點抹不開,居然沒個幫忙的,真是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啊……”
吳東梓聽費柴近常去健身俱樂部,就打聽了名字,打算自己也去辦張卡,琢磨著大家都一個俱樂部鍛煉,話的機會總多些,而且自己近肚子上也有些贅肉了,鍛煉一下也有好處。可還沒等他辦卡,上頭忽然來了個件,魏局正式被免職,授予專職調研員的閑職,同時空降了一個副局長下來,居然是安洪濤。
安洪濤學曆雖高,卻不是地質專業的,雖然早就聽市裏準備給他安排一個好職位,卻沒想到給安排到這裏來了。安洪濤當初戀愛的時候吳東梓和金焰之間跳來跳去,吳東梓一喜歡他,可他卻愛美人喜歡上的金焰,還帶金焰回老家,雖兩人終沒成事,但終是三人間落下了尷尬,現又成了他們的上司,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相處啊。
如此一來,吳東梓越的埋怨費柴,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當初是多被看好的人啊,若是你爭口氣做了副局長,我們也不至於落到那個人渣手下嘛。
其實不光是吳東梓埋怨費柴,尤倩得知換了個別人來做副局長的時候,也免不得嘮叨了幾句,還譏諷道:“你前些日子不是,你們局的副局長非你莫屬嗎?怎麼換了別人了。”
費柴其實心裏要痛快也是不可能,不過他強顏歡笑:“副局長有什麼好啊,弄不好就是個虛職,還不如這個處長幹的痛快;而且我現有什麼不好?非得弄的跟以前似的,累的住院才好啊。”
尤倩雖 然覺得是這個理,但是依舊覺得遺憾,就:“副局長怎麼也比處長要高一篾片兒嘛,再了,咱家還沒換房子呢,你就歇氣了啊。”
想了想又:“米幹媽也是,那個安什麼濤不是市府辦公室的嘛,好好那裏待著有什麼不好,來搶我們的位子……真是的……”
費柴心要是沒這個幹媽,不定還沒這回事呢,但他仍不動聲色地:“米他幹媽畢竟也隻是個副職,聽要提拔安洪濤張市長早就有這個打算了。”
“唉……”尤倩歎道“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呐。”
~看無廣告請到《網》
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