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如此,包應力每每想起一些事都後悔不已,甚至私下對黃蕊:“我都想切腹謝罪了。”
這話傳到費柴耳朵了,他半開玩笑地:“真是跟日本人待的太久了,切腹也是日本人的方法啊,咱們國武將流行抹脖子,臣流行上吊投水,既然包還什麼都算不上,就好好活著。”
等考察組考察完畢,日方舉辦了一個酒會答謝龍溪各方麵的支持,結果弄的大家挺不過癮的,因為酒會是西式的,時間也不到兩時,若不是湯榮救場,凳子都沒幾把,喝的就三五種酒水飲料,菜也都是涼菜沙拉,多也就加了點日本風格的壽司刺身啥的。
古秋虹縣長參加酒會參加出了一肚子氣,而且他的胃也不習慣這麼多生菜,當晚就鬧肚子了。有道是有仇不報非君子,古秋虹縣長蹲廁所裏給湯榮打電話:“咱們是禮儀之邦,不能丟了麵子,你準備準備,明不把日本人打個落花流水,咱們都愧為華兒女。”
他們到做到,日方因為工作已經完成,也非常的放鬆,結果自然是方大獲全勝,所有日本人都桌子底下睡覺去了,而且倒下之前個個醜態出報了一箭之仇的古秋虹摟著湯榮的肩膀:“以後你這兒改名兒,咱們這兒就叫台兒莊!嗬嗬。”
回到南泉,野良太和林光一就開始打包行李,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林光一要回上海的日資機構,野良太則要回日本去。不過野良太他還有件事沒做完,之前一直忙於工作,這次希望費柴私人幫個忙。
費柴對野良太這個人印象還是不錯的,但是也知道這人是個很聰明的人,於是就心翼翼地:“不違反原則的前提下會力幫忙的。”
於是野良太就提出要雲山縣找一個人,或者這個人的後裔,不過野良太不知道這個人的姓,隻知道當時的村裏人都叫他‘誌坤’,當年應該是五十多歲的樣子。
費柴見這個要求倒也不過分,就答應了。轉手給雲山縣的公安局長萬濤打了一個電話,卻沒找到人,原來萬濤已經榮升雲山縣政法委書記了。於是又打電話到政法委,萬濤一聽是費柴打來的,就罵他為什麼這麼久都不和老朋友聯係等等,當費柴把事兒一,萬濤就有些擔心地:“他一個日本人幹嘛千裏迢迢的來找我們這兒一個農民啊,不會是回來找漢奸的,前些年有日本人給個漢奸立碑,可整的沸沸揚揚的啊。”
費柴忙:“是不是漢奸不知道,不過人家是為了贖罪。我看那人是東大的教授,應該不至於太離譜。而且人家現還得上村莊的名字,應該不會太離譜。”
萬濤:“那行,我就幫這個忙,也算是增進日友誼了。”
萬濤到做到,第二就查清楚了,從名字到當時日軍駐地的炮樓代號都弄的一清二楚。隻是那個誌坤當時就已經五十多歲了,現早已經開枝散葉,大的一個重孫都快三十歲了,林林總總一大家子足有三十多人,這還沒算上近親。
費柴見找到了人,立刻就通知了野良太,於是野良太就要租車前往,費柴把這事請示蔡夢琳,蔡夢琳:“人家再怎麼也是客人,咱們給安排車就是了。”
不過這話還沒落實,野良太就已經把車給租好了,居然是一輛雙排座的皮卡,貨箱裏除了一些花花綠綠的禮物,還有五個鼓鼓囊囊,沉甸甸的麻袋,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費柴見人家公私分的這麼清,作為陪同也得做出了樣子來,就連車都沒開,和野良太一起搭乘了皮卡去了雲山縣,並給萬濤打招呼,野這次是私人行為,不要牽涉的‘公’否則反而讓日本人看不起了。
萬濤答應了很爽快:“那是,任誰看不起也不能讓日本人看不起啊。”
可萬濤的話音還沒落呢,包應力就開車跟了上來,車上還搭了一個黃蕊,是早就聽雲山的香樟蒸糕不錯,想去嚐嚐。費柴這個臉紅啊,剛了公私要分開,這倆年輕的就開著公車去吃蒸糕,好野良太的雖然不算流利,但也算半個國通,對於國的相應事務還是了解的,並且這也不關他的事,所以並未什麼。
不過費柴還是覺得要把戲做足,反正野租的是雙排座,還勉強坐得下他倆,而當時車也沒出城,就找了個相熟的機關把車寄放了,讓他倆上了皮卡,這才直奔雲山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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