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晚飯後,吳放歌真個去請他蒸桑拿按摩,雖然玩的比較‘素’,但終歸有鶯聲細語身旁,一雙玉手上下楊,任憑誰家的老婆也不願意看到的景象
給費柴按摩的這個女孩似乎懂些醫道,就費柴體內濕毒重,虛火旺,而且鬱積的很厲害,就建議他拔個罐子。
費柴還沒話,吳放歌卻一旁:“拔了罐子後不能洗澡,還是等收拾完了再拔。一句話這事就定了,費柴自然也是恭敬不如從命了。於是等後衝了淋浴,女孩又給費柴拔了一個火罐,弄的整個後脊梁跟七星瓢蟲似的,那女孩還把拔下的罐子給費柴看:你看,全是水汽。
費柴看了,果然,不像是從他背上拔下來的,倒像是才從蒸籠裏拿出來的。
收拾了出來,吳放歌對他:“你難得來一趟,我呢,明確實也有事脫不開身,我安排人帶你四處走走,主要是看一下我們的避難所建設和房屋加固情況,別怪我抓你的差啊,實機會難得。另外你也需要點時間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費柴原本就是想出來散散心,透透氣的,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下來。吳放歌晚上要回家,又做了些招待安排,這才走了。
費柴回到酒店房間,先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聊了大約半個多時,然後又看了一會兒電視,覺得實無趣,幹脆關燈睡覺。可就他還沒睡著的時候,現有人開門,難不成是偷?這可是金烏市招待貴賓的地方,保安也如此之差?可再聽卻是兩個女子悄悄話的聲音。費柴心一凜:我有那麼重要?弄的吳放歌這樣的人都要美色利益的給我?原本想謝絕了出去,不過這段日子他過的也確實清苦,謝絕的話,怎麼都不出口。
兩個女孩進了屋,也不直接來打攪他,隻是放下手袋徑自去衛生間洗澡了,借著屋內的暗光,費柴看不清這兩個女子的麵貌,隻看到體型一個豐滿,一個嬌,正印證了燕瘦環肥的法。
兩個女孩洗碗了澡,這才爬上床來,其一個問:“哥,睡著了沒?”
費柴答道:“……沒……”
女孩笑道:“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費柴忽然冒出一句傻話來:“這,這個不合適。”
嬌女孩:“有什麼不合適的,你虛火太旺,我們是來給你治療的。不然會鬱結出病來的。”
瞧她的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還真像個治病救人的醫生。既然是治療,當然是另當別論了。於是費柴就放鬆了全身心,配合醫生給他治療。
這兩個女孩醫術果然高明,讓費柴沉醉於溫柔鄉之,樂不知返,而一直讓他煩惱的事情也暫時被忘卻了,這一晚也不知翻雲覆雨了多少回,反正幾乎所有的治療方法都用上了。不過費柴才拔了罐子,不能洗澡,但也因禍得福,每一個療程結束,兩個女孩都洗幹淨毛巾心翼翼地給他一寸寸的擦幹淨,反而多了一層享受。不過治療倒也不是一帆風順的,折騰了一番之後,費柴忽然:“哎呀,糟了,聽老人人拔了罐子後,除了不能洗澡,也不能幹這事兒。”
嬌女孩笑道:“聽誰的啊,你不是挺生龍活虎的嗎?”
豐滿女孩也笑著:“是啊,而且你已經做了這麼多……”
費柴一想也是,不管能不能做,反正都已經做了,幹脆就惡人做到底。
費柴雖然習慣早起,但也有例外,比如生了這種‘治療’的情況下。他醒來時已經上午十點左右,一睜眼,隻見懷裏還摟著一個,是那個嬌的女孩兒,往旁邊一看,豐滿的那個已經不見了。再轉過頭來,見這個女孩兒也行了,迷迷瞪瞪的眼睛正看著他:“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