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周一請了假回來後，費柴真的不再去上班了，隻是有時偶爾去局裏晃一圈。家裏先是把尤倩的車送去保養大修，然後又聯係了幾個民工幫老丈母娘家刷牆、換鋁合金門窗，空閑了，就找邱奇過來喝酒、練太極，有時候沈浩空閑了也湊進來，日子過的倒也逍遙。 不到兩周的時間，是車子也弄好了，房子也刷亮了，隻是剛刷好的房子住不得人，於是費柴兩口子就邀請二老家裏過春節，因為二老，他的行期也延遲了，不過這樣也好，節前可算不上是拜訪別人的好時候。
春節前，地監局裏開總結表彰大會，費柴也給叫回去，他現怎麼也還是副局長，是坐主席台的人。隻是他曆來不喜歡開會，所以對這位子還是很陌生的，以後不再理俗務，估計也隻會陌生。
下來後，費柴原打算直接溜走，卻被黃蕊截住，原來這丫頭幫他把年終獎領了，順便把這月的房租交給他，費柴收了錢又要走，黃蕊又給他一張紙，是春節值班表，原來費柴作為局領導之一，節假日照例是要帶班的，費柴笑道：“我都這樣了還帶什麼班，再調整一下。”
黃蕊：“這個是局裏定的，我也沒辦法調整啊。”
費柴笑道：“你急什麼啊，又不用你擔責任。”完又要走，黃蕊就是拉著不放，費柴隻得笑著：“你這丫頭，怎麼就拉著我不放啊。”
黃蕊也覺得不好意思，就：“後後一件事，包應力要請你吃飯。”
“包啊。”費柴尋思道：確實很久不見，聽自己前段時間走麥城時，包的父親老包討論王俊的案子時，對自己還是很偏向的，一直想找個由頭表示一下感謝，可一直沒合適的。這麼一想，就：“那好，好久沒見他了，挺想的，可這家夥怎麼不直接打電話給我啊。”
“你家裏電話他記不得，你手機又長期處於關機狀態……”黃蕊。
費柴笑著拍著自己的腦袋：“我的錯，我的錯。我馬上就打開。”著，拿出手機開了機。
辭別黃蕊之後不久，包應力果然打了電話來，商量好了時間地點，費柴先買菜回家，晚上自然是不家吃飯，欣然赴約。
到地方才現，請客的絕對不是包應力，因為前段時間問過自己話的那兩個警察也，麵相謙和，顯然這局是他們做東，包應力不過是個牽線搭橋的。費柴覺得奇怪，按人家是他案件的承辦人之一，要請客也該他請人家才對，怎麼就反過來了？可又不好問，於是隻得一番寒暄過後，分賓主落座。
費柴四下一看，不見黃蕊，就笑著：“黃蕊這丫頭怎麼不見？”
包應力忙：“原本是要來的，可是她老爸催的緊，下午就回去了。”
費柴‘哦’‘哦’地應著，席間和他們三個些客套話，隻等他們開口出此次宴請的實際用意來。果然，酒過三巡，警察按耐不住，敬酒後：“這次請費局長一來是快過春節了，咱們出來聚聚，二是因為有點事情想跟費局長請教。”
費柴笑道：“什麼請教啊，就是了，我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
包應力也一旁：“我們費局是我見過的熱心博學的人呢。”那語氣，就好像他依然是費柴的手下一樣。
費柴自然又謙虛一番，那兩個警察相互看了一眼，其一個：“這次啊，我們純粹是私人求教，不帶任何其他的。是這麼回事，上次費局跟我們了個地震分之二十四的概率後，我們回去又去提訊王俊，漏了嘴，他就一直的冷笑，你話隻了半截。費局，我們當了這麼久的警察，也算見過些凶人了，可是王俊這樣的笑容，真是看得我們哥兒倆毛，所以請了包，我們也算兒，請費局指點下，您是不是還有後半句話啊。”
費柴一聽這話，笑容就往回收，看著杯子盯了半才：“記得我上回是這麼跟你們的：據我離職前的係統計算概率是分之二十四。還達不到預警標準，但達到了4時觀測標準。是這麼的。”
警察連連點頭：“是是是，一個字都不差。”
費柴歎了一聲，一口把杯就喝了，：“我現長假家，穿了就是不再想管這些事了，費力不討好啊。所以跟你們的這話呢，也沒後半句，你們別多想了，王俊那子做了十幾年江湖術士，喜歡故弄玄虛了。要是你們真的對這些事情感興趣，想深研究的話，可以去我們距離找吳處長，她雖然是個女的，水平可不低，又或者去請教一下省地質學院秦教授嘛，他可是這方麵的權威。”
費柴的話裏明顯帶著情緒，把問題全推出去了，可這倆警察要聽的可不是這些事，因為秦的理論現是主流，而當前的人們隻有開會的時候才主流，下來後喜歡一些從別處來的消息。他倆多年警察工作幹下來，接觸的陰暗麵多，腦子也較一般人容易學會變通，於是就：“費局，我們都知道上次的事是您受了委屈，我們也想幫忙啊，不過是人微言輕，我倆當時要是做的什麼讓您不痛快了，您可千萬別忘心裏去，起來我倆現也是上有老下有的人，凡事弄不清楚了，心裏總有塊心病。”他著一指旁邊的同事：“您看，杜的父親，床上癱了好幾年了，這要是有個好歹，那是跑都跑不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