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謝絕了王鈺父親安排的‘活動’,大家各自回家,馮校長,司蕾和費柴都要會學校宿舍,因此就拚了一輛車。
費柴今晚被敬酒不少,喝的有些暈,但依然清醒,聽見馮校長好像了一句:唉,這件事總算是可以解決了。不由得暗笑,看來此人這輩子也就當個校長了,腦子裏沒多少宏圖大誌,他這個解決無非就是王鈺的父親要補交學費的事,想當初曹龍這個位子上時,不哼不哈,該花的就花,不幾年不但建了校區,自己也升任教育局局長,看來這個馮校長的本事,遠不及曹龍。
回到學校宿舍,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司蕾見馮校長走了,就悄悄對費柴:“費縣長,你注意到沒?王鈺今穿的是你給買的衣服。”
費柴:“嗯,看見了,挺合身的。”
司蕾忽然用手肘曖昧地拱了他一下:“以前省城酒看見你,就覺得你是大叔控的菜,現一看,果然不錯。”
費柴笑道:“你可是指導老師啊,別也這種瘋話。”
司蕾咯咯笑著:“嗯嗯,知道了,我分了地點場合的。”著就回自己宿舍去了。
費柴一個人慢悠悠的上樓,忽然想起昨晚秦曉瑩的單身夜時,來賓大部分也都是教師,可開起男女間的玩笑時也與普通的酒紅男綠女沒有什麼不同,看起來放縱之心是人人皆有的,隻是要看時間場合。
回到宿舍,因為喝了酒,也沒什麼精力做研究,隻是上網隨意和劍蝶閑聊幾句,不成想她居然:“我可是聽上頭有人提議把你調回南泉專職搞地震預報哦。”
費柴一驚,她也知道了,若不是她身居一定的位置,那就是這話已經傳的很開了,難道這就是傳的造勢?於是就問:“別瞎,我已經脫離地質界了。”
劍蝶:“沒瞎,現已經傳的很瘋了,朱局也被叫去談了幾次話,你這次回來不定要高升,做聯合監測站的主任呢。”
費柴打了個笑臉過去:“什麼聯合觀測站,閑人觀測站差不多。”
劍蝶:“那要看誰主事,你若是回來了,招兵買馬整頓軍備,那就是隻能打硬仗的隊伍。到時候把我也調過來好不?真的好想做點事情。”
費柴見有機可乘,忙問:“那你得先告訴我你是誰啊,我才知道該調誰過來不是?”
可劍蝶是一如既往的不上當,:“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我是誰了,如果你對我不滿意的話,潛規則一下也是可以的哦。”
費柴隻得:“就憑你為我提供了這麼多資料的份上,我也沒理由不要你啊,隻要你自己開口現身就行。”
劍蝶:“結果還是要獻身,啥世道啊。”
費柴知道她是故意拿同音詞開玩笑,於是幹脆就跟她調笑了一番,酒意上來,就決定去睡覺了。
其實近一段時間費柴不缺資料,除了劍蝶定期資料過來,吳東梓和章鵬估計是看到情況不太對勁,也常常資料過來,而且是經過篩選的,價值很高,不要趙梅還兼著探針站的職,隻要費柴想要,第一手的資料也能拿到一些的。
才合上眼睛好像一會會兒,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費柴原以為是尤倩打過來黏糊,可一聽卻是秦曉瑩慌張張的聲音:“老柴快救救我,他,他撬門!”
費柴一聽就是一個激靈,還以為是她遇到了歹徒,忙問:“你哪裏?誰撬門?”
秦曉瑩聽那聲音都快哭了:“我衛生間啊,撬門的是他,是他啊。”
費柴一下就明白了,原來是秦曉瑩的婚丈夫撬門,就笑道:“婚之夜的,你躲到衛生間裏幹什麼?”
秦曉瑩:“我也不知道啊,隻覺得男人好可怕啊。我好惶恐啊。”
費柴一聽,忽然覺得嗓子眼兒幹,於是幹咽了一口口水:“有啥惶恐的?莫非……莫非你還是處……女?”
結果秦曉瑩:“哎呀,不是啦,人家就是覺得惶恐啊,他喝醉了,客人才一走就脫衣服,鞋子都踢到窗戶上去了,還‘今晚非要把我辦踏實了’怎麼辦啊,他又撬啦。”
費柴笑道:“他要把你辦踏實了還不好啊,都成年人,不至於這樣啊,出去之前跟他,讓他溫柔點,他是你老公,會答應的。”
“我可怎麼辦啊,我可怎麼辦呀。”秦曉瑩又哀歎了兩聲,忽然尖叫了一聲,同時聽見有個男人嘿嘿嘿地笑著:“寶貝兒,我來了。”然後又是秦曉瑩的尖叫,然後是稀裏嘩啦咚,再往後就是電話盲音了,估計不是電話被關了,就是摔壞了。
費柴看著電話,搖著頭自言自語地:“婚之夜,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呐。”又想起自己和尤倩的婚之夜,雖尤倩也不是處女,但前半夜也是羞澀可人,後來才逐漸狂野起來的,看來婚是女人的一道坎兒,這話不假,不過像秦曉瑩這樣躲衛生間裏給自己的‘藍顏’打電話求救的還真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