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晨,費柴惡作劇般的想給秦曉瑩打個電話,問問昨晚的戰況,可是轉念一想人家婚燕爾,早晨難免有些懶床,而且一大早就接到一個男人的電話總是不好,所以就忍著沒打,不成想後來一忙也就忘了。
下午上班時,王鈺的父親又來了,是上午去學校把學費什麼的都補交了,隻是省城找合適的學校不容易,而他們的生意又才起步,不方便牽回來,所以想讓王鈺暫時還雲山讀書,另外他們覺得王鈺雲山被教育的不錯,怕一回到省城又‘管不了’,不過這又不同於以往,畢竟王鈺今後的學習生活總算是有人買單了。
費柴見這樣也不錯,於是又了些勉勵的話,把他打走了。
如此一來王鈺算是鳥槍換炮了,她母親給她添置了若幹衣物,父親送了她一部手機方便聯係,臨走還給她留了些零花錢,學費夥食費也已經交清,艱苦的日子已經過去了。
費柴打走了王鈺的父親,忽然想起今原打算給秦曉瑩打個電話逗逗她的,可竟然忘了,於是又抓起電話來打,卻總是打不通,知道黃蕊等人回來談及時才得知,那晚手機掉進馬桶裏,廢了。
費柴初聽時,差點笑的肚子疼,可晚上一個人回到宿舍休息時忽然又覺得一點也笑不出來了,因為他忽然明白了,隨著秦曉瑩的出嫁,他和她之間是紅顏的關係也好,藍顏的關係也好,算是終結了,至少也算是凍結了,畢竟嫁了人的女人就是人婦,開始的是平凡卻又莊重的另一段人生了,這段人生裏往往是容不下其他的異性關係的,無論這種關係的性質是什麼。
一旦想明白了這個道理,一股淡淡的憂傷不由得湧上心頭,但他為了拜托這種情懷,對自己不停的:“老爺已經給了你很多了,別貪別貪,別人也有別人的日子要過啊。”於是腦子亂糟糟,有一晚上不能做研究了。
既然做不成事那就好好的睡覺,一覺醒來,費柴伸著懶腰從床上爬起來,拉開窗簾深深的吸了兩口鮮空氣,頓時覺得又是嶄的一,然後洗漱換衣,完了一看時間正好,於是準備去食堂吃飯。他每次出門有個習慣,那就是總要回手推推門,看是否是鎖好了,可今一推卻覺得手上觸覺有異,一看才現門把手上掛著一串色彩斑斕的東西,取下來一看一串幸運星手鏈兒,女生的手工活兒,不值錢,卻頗要耗費些時間精力,細想想自己周邊愛搞這些名堂的就是黃蕊了,不過她這個人是能懶就懶的,這麼費時費力的玩意,她決計不可能去做的。
正想著,樓梯上跑上來一位體型健美的女子,正是蔣瑩瑩,額頭上香汗淋漓,顯然是剛晨練了回來,兩人打了招呼,被她看到了手裏拿著的手鏈,就笑著問:“哎喲,哪個女生送的啊。”
費柴笑著一指門把手:“早晨出來就掛那兒了。”
蔣瑩瑩:“哎呀,你還真是大叔控的菜呐。”原本是笑著的,可是想起了什麼,臉色一沉。
費柴忙問:“有什麼問題?”
蔣瑩瑩:“我剛才上來的時候,看見王鈺慌張張跑下去了,不會是……”
這裏是教職工宿舍,學生一般是不上來的,費柴心裏頭一沉:這可是個麻煩事啊,看來前段時間蔣瑩瑩和司蕾提醒的對,這些女孩不能對她們太好了,特別是不能讓她們覺得你對她和對別人不同,容易引起誤會。不過他還是勉強笑了笑:“也不一定是她,等我查一下再。”
話是這麼,心裏就又好像結了一個疙瘩一樣,好吃早飯的時候教職工食堂遇到了司蕾,就把手鏈拿了給她看。
司蕾看了手鏈也皺了一些眉頭:“十有**是那丫頭幹的了,前些日子我看她悄悄的折這些幸運星,還藏著不讓我看見,我也就裝沒看見,卻沒想到是給你的。”
費柴:“那我該怎麼辦?還給她?”
司蕾搖頭:“不妥,我們把這個女孩子矯正過來不容易,現她看起來是完全正常女孩子一樣了,其實內心還極不穩定,不定一次刺激,前麵的事情就全白做了。而且……”司蕾著,看著費柴。
費柴有些著急,就:“你就別賣關子了,想什麼就什麼。”
司蕾:“這女孩子以前一直外麵晃,雖然也認識些男人,卻沒個真心對她好的,這孩子聰明,也看得出。總之對你有好感總比對混混有好感強,就這麼著。”
費柴一聽,忍不住拍她的頭:“請你來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找我開心的,反正這事交給你辦,你必須得給我弄好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