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震前震後
費柴跟著範一燕來到她的辦公室,見她一路上都繃著臉,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可誰知一進了辦公室,看著門關好了,忽然又笑道:“怎麼?玩兒出火了?”
費柴雖然看到她在笑,卻覺得還不如讓她就公事公辦的狠罵自己一頓算了,因為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還真不知道怎樣才能三言化作兩語的解釋清楚,隻得苦笑道:“現在的女孩子傷不起,傷不起呀.”
範一燕:“傷不起就不要傷嘛。女孩子的心都是玻璃做的啊。”
費柴:“就是琉璃的也不關我事啊,我這回可真是躺著也中槍,起來這和你還有關係。”
範一燕:“我怎麼了?我夠對得起你的了,你差不多已經是**兩得了,還想咋地?”
費柴:“今她一大早就來交調職申請,我想起你以前過她在準備調職,所以就隨手簽了,結果她就歇斯底裏大發作了。”
範一燕笑道:“你這是想賴在我身上了?”
費柴忙:“沒那個意思啊,我當時真的是沒多想啊。”
範一燕沉吟了一下:“看來這丫頭不是真想走,隻是你最近工作上有些冷落她了吧。”
費柴:“呐,現在上班的,誰不想少做事多拿錢啊,能有機會少做事還不好?”
範一燕:“讓你現在忽然把一切都放下,什麼都不用管了,你真正放得下嗎?”
費柴啞然,他這時是絕對放不下的,於是範一燕又:“別以為底下隻有你一個人有事業心,想做事的**有人在,別的不,就你帶回來的這些誌願者,沒工資沒補貼,就是普通的食宿,不也都幹著呢嗎?蕊這丫頭確實缺曆練,但總的還是比較純的。你跟我具體怎麼回事,我找時間和她聊聊。”
費柴:“也對,女人對女人總要好話些。”於是就從給楊陽看病開始原原本本的都跟範一燕了。
範一燕聽完歎道:“好多事他就是一連串的陰錯陽差,若是摻和上了感情的事兒啊,那就更複雜了,所以人和人之間還是單純一點的好。”
費柴聽了連聲稱是。
回到自己辦公室,見旁人已經都走了,隻有黃蕊一個人留下打掃殘局,於是好心上前幫忙,結果人家又:“你來幹嘛?讓我一個人安靜會兒。”
費柴一愣,旋即一笑:“蕊,這貌似是我辦公室呢。”
黃蕊一聽,原本已經收拾好的文件又一鬆,不過這次還好,全散落在桌麵上:“那好嘛,你來嘛。”
費柴隻是一笑,徑自自己收拾東西,黃蕊手抄在胸前,先是站著的,後來覺得無趣又去沙發上坐著,等了好一陣子才:“範一燕什麼時候喊我過去訓話嘛,或者等我自覺點自己過去?”
費柴對黃蕊:“蕊啊,這幾可誰也沒空訓你玩。你該幹嘛幹嘛去。”
黃蕊委屈地:“我幹嘛啊我,你們誰做事都不喊上我,就好像我是個外人一樣。”
費柴把東西都整理歸位其實之前黃蕊已經做了大半了,靠在椅背上:“蕊啊,其實不一定非得有人喊你做什麼你才做什麼啊,隻要眼睛裏有活兒,那一到晚忙碌的,根本就不得清閑的。”
黃蕊道:“你在暗著罵我懶吧。”
費柴笑道:“別瞎想,隻是這麼。我話你可別又忽然發作起來,好好聽我。”
黃蕊道:“嗯,聽著呢。”
費柴:“我覺得你今的氣不是衝我一個人來的,是吧。”
黃蕊沒話,也沒點頭搖頭,隻是把臉微微側過去了一點。
費柴歎道:“前段時間因為感情的事情,你,我,還有我老婆,加上司蕾和她的師兄,哎呀幾段看似不相幹的事情全攪到一塊兒了,弄的咱們也有些生疏,可實質上呢,你也是應該了解我的,真的沒有因為這件事責怪你,我老婆可能有點兒,她嘛,確實是有點感性的。不過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你是吧。”
黃蕊:“你的好聽,不是不可調和,你見了我現在都不招呼。”
費柴笑著搓著手:“對對對,這事兒怪我。要不這麼著,晚上咱們都別在食堂吃飯了,我請客,給你賠禮,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黃蕊嘴一嘟:“那我要吃河鮮~~”
費柴連:“行行行,你想吃龍肉都行,可是有一條,我還要叫上司蕾。快放暑假了,她的實習也快結束了,以後會不會留在雲山還不一定,你們是同學,又是好朋友,不過是個兩條腿的男人嘛,能跟這麼多年的閨蜜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