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們喝的歡暢,店老板很懂事地調整了上菜的順序,先是一盤兒清蒸黃沙蜆,直接上手用牙簽插著吃,非常適合一邊聊一邊喝酒吃;然後又是一盤香烤草魚,也可以直接上手就跟手抓排骨一樣的吃,隻是沒那根大骨頭。接下來才是蒸炒燒湯等各種河鮮,雖然這桌隻有三人,可費柴還真看了這倆丫頭的飯量和酒量,一轉眼,酒已經上了五壇了,桌上也是一桌子狼藉,而這倆丫頭呢,也就是跟多喝了啤酒一樣,多上了幾次廁所,雖然臉有點紅吧,卻一點醉意都沒有。更離譜的是,這倆算是和好如初了,聊的起勁的很,就把費柴在一邊幹著,就像是一個不相幹的人。
費柴見左右也沒啥事,就找店老板要了一盆河鮮粥來,拿碗慢慢盛了吃,結果那倆丫頭看見了,也嚷著要吃要喝,頃刻間,這一盆粥也吃了個底兒朝。可看這倆的架勢好像卻才開始。費柴暗歎,看來今晚上老板也別做別的生意了,就這倆就算是夠了。
不過正如費柴所預料的,酒就是酒,無論是多麼溫和的酒水,喝多了喝猛了,肯定是要醉的,這倆丫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勾肩搭背的起醉話來,費柴就做在旁邊自然自然而然的就聽了一耳朵,這兩人的知心話當然是從司蕾的那個師兄開始起,中間的過程很多,但最後的結果就一句,男人都是王八蛋。完抬頭正看見費柴正往這邊看,黃蕊忙:“哎呀哎呀,你不算在這裏頭的。”
費柴笑道:“那我不是男人?”
“也不是啦。”黃蕊酒上了頭有點糊塗,忙向司蕾求援:“那句話怎麼來著?就那句話。”
司蕾此時也並不比她清醒多少,揉著腦袋想了半才:“我今晚不能回學校了,我這德行,讓學生看見了就糟了。”
黃蕊一看她所問非所答的,就轉身看著費柴,忽然嘿嘿傻笑了一下,一手端杯,一手搭在費柴的肩上,然後整個人都靠了過來問:“喂,大官人,你知道早晨我為啥對你發脾氣嗎?”
費柴:“還能為啥?怪我看也不看就簽了你的調職申請唄。”
司蕾在那頭聽見了,沒頭沒腦地問:“啥?蕊你要哪裏去?”
黃蕊把她往旁邊一推:“哎呀,沒和你和話啦。”接著又對費柴:“其實正如同你的,我的氣不是衝你一人兒來的。”完端起酒杯:“大官人,敬你一杯,算是給你道歉了。”
費柴連忙也跟著端杯,旁邊司蕾又:“我也來我也來。”這次黃蕊沒推開她,於是三人一起喝了一杯,黃蕊才:“你知道嗎?也可能知道了,我爸要結婚了……”著,聲調忽然一下又提高了幾度,幾乎是嚷著的:“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那類女人啊!”
盡管和蔡夢琳已經沒有了關係,但是費柴還是第一時間就猜到了其實也是不用猜的,那個女人隻的就是蔡夢琳。男人就是如此,隻要擁有個某個女人一次,就覺得那個女人是永遠屬於他的,一旦聽到那個女人嫁人或者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心裏總是有點不痛快的感覺。即便費柴,也未能免俗。
黃蕊見費柴半不話,居然挑逗他:“喂,你聽了這個消息,吃不吃醋啊。”
費柴看了一眼在旁邊的司蕾,略帶尷尬地:“原本就是短孽緣,還好大家都還算理性,總算是又讓各自的生活回到正軌上,從這一點上來,這是好事啊。”
黃蕊哼了一聲:“虛偽……”然後轉過頭,又喝了一杯酒。司蕾見這邊有黃蕊擋著,就站起來繞著桌子轉了一圈,從另一頭繞過來在費柴旁邊坐下:“你們都的什麼啊,我都沒明白。”
原來司蕾雖然是黃蕊的同學,卻並不知道這件事,黃蕊和費柴話又沒指名道姓的,她自然是聽不明白。費柴自然也覺得她不知道這事更好,反正這隻是幾個人的秘密,沒必要要更多的人知道,就笑著岔開話題:“蕾啊,有這麼遲的還堵不住你的嘴?問東問西的。”
司蕾笑道:“女人嘛,都是很八卦的。”
黃蕊在另一邊忽然:“對呀對呀,那咱們就八卦八卦,大官人,給跟你蕾大一那年被個極品男破處的的秘聞吧,這事兒呢……”
話才一出口,司蕾就笑著撲過來抓她:“不準!”可中間還隔了一個費柴呢,這一撲黃蕊是沒抓著,可被費柴的腿一擱,胃裏難受的忍不住,順著費柴的褲腿就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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