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回家過寒假(1 / 2)

由於忙著楊陽和她生父卡洛先生事,別是課題,就連日常的課時也不能保證了,好在培訓基地對此十分理解,再加上欒雲嬌和顧太成等人的周旋,費柴總算是沒丟學分。

這一忙就忙到了寒假,趙羽惠又打來了電話,問費柴是否能在節前去海濱一趟,或者幹脆全家就在那裏過節,順便再談談的分紅的事。其實自從偶遇蔣瑩瑩,破了色戒後,費柴倒也有一些想法的,甚至想著幹脆就把趙羽惠收了算了,隻是楊陽寒假後就要辦理出國,這一走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見麵了,於是就把這件事的原委跟趙羽惠了。趙羽惠倒是很理解,就沒再強求他們去了。

按照早先的計劃,費柴和楊陽將和卡洛先生等人一起乘飛機先到省城,所以費柴就提早一兩先在基地寄存了不便搬運的行李物品,然後輕裝先去楊陽那裏,然後一起去卡洛先生下榻的酒店,第二就啟程。

送費柴進城的依舊是欒雲嬌,這段時間她跟著跑前跑後的也幫了不少忙。

開車出了基地大門,欒雲嬌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一手扶了方向盤,一手在坤包裏摸,摸了半摸出一封信來遞給費柴:“那個悶騷給你的,兩三了,我忘了給你。”

費柴才接過去,欒雲嬌又:“趕緊看看唄,耽誤了幾,不定有什麼好事也給耽誤了呢。”

費柴笑道:“能有什麼好事,不是最近她在約會嗎?”歸,卻還是把信拆開了,卻見杜鬆梅還是有一手好字的,這在網絡時代確實不多見。

杜鬆梅字字娟秀,寫道:

費君吾友,見字如晤。

首先請原諒我用這種‘老土’的方式與你聯係,但我覺得非此種方式不能做真切之表達,手機、網絡拒不能。

寫給你主要是表達謝意,古人雲:大恩不言謝,然君對吾之恩情卻不知用何種方式方能表達了。

最近聽到一首老歌,《一吻定情》,是個沙啞的男音,非常的富有感染力和磁性,就讓我想起了於君那夜的一吻,至今仍餘香在唇,每每想起,似有不能自製之感。起來似乎是對你不公,因為我並未能與你定情,然君卻予以我了更多。想我少年坎坷,經曆踐踏,隨自覺汙穢,思想也日漸偏激,尤其與男女之事為恥。事實,心中也知我這等想法非常人之態,奈何總是不能自製,君之吻猶如棒喝當頭,令我得以沉淪掙紮而出麵對人生。

費君,其實我也曾想於君風雨同路而行,但細想又覺不妥,畢竟你我個性相差太遠,當初之吻,亦是一玩笑耳。所幸我少年時有一玩伴,又有青梅竹馬之情,隻是當年我逢難,自覺與其不相配。近日聞之起已離異,遂鼓起勇氣示愛,竟被允之,喜淚漣漣,此等一切均為君之所賜。在我安享幸福之時,唯有對你施以深深真切之祝福仿表我心之謝意。

另及,我近日正在聯係調動教職,這樣即可與心愛之人交往更易。我侄女晶晶下學期要招考行政秘書一職,如僥幸錄選,還請君多幫助。

再頌安好鬆梅即日。

費柴看完信,隻是一笑,隨手把信放在一邊,欒雲嬌笑著問道:“寫些啥?能嗎?”

費柴:“滿紙半土不洋,估計是最近看多了民國劇場,一個字,酸。”

欒雲嬌笑道:“是心酸還是醋酸?”

費柴:“都不是,是信本身酸,記得她既不是文秘專業畢業也不是漢語言文學係畢業的,怎麼寫的信這麼酸呐。”

欒雲嬌一聽,又笑著:“你的我都想看看了。”

費柴:“你想看隨便看。”

欒雲嬌拍著方向盤:“我這樣怎麼看啊,要不你給我念念?”

費柴:“算了吧,看一遍都覺得酸,念一遍中午還吃不吃飯了?你把車停前頭,我來開車,你看信吧。[.點]”

欒雲嬌聽了,真的靠路邊把車挺穩了,和費柴互換,並:“開穩點兒啊,讀世界名著呢!”

信又不長,不多時就看完了,看完後欒雲嬌隻吸溜嘴,費柴就笑道:“夠酸吧。”

欒雲嬌:“是夠酸了,不過這個悶騷還算仗義,給你找了一個備胎。”

費柴笑道:“別亂,我連車都沒有,何來備胎?”

欒雲嬌:“這上麵寫的明明白白,人家把侄女給你了。”

費柴:“別亂,晶晶跟我女兒差不多大,而且人家也沒那意思,你別瞎理解。”

欒雲嬌又拿著信上下左右的看,又看了一會兒:“你別,這個悶騷還真是一筆好字,現下不多見了。

欒雲嬌先送費柴到了楊陽那兒,一起吃了午飯,然後又送這父女倆去卡洛先生那兒,最後才自己下午和晚上另有活動,是一群癡男怨女的約了在工體活動,費柴知道她那點調調,於是就笑著逗她:“悠著點兒啊,不然明沒人給你送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