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雲山,楊陽覺得大家對自己的態度都不一樣了,這不是以前對她不好,而是現在對她太好,並且送了很多的禮物,現金也有不少,楊陽聰明,知道這些財務不全是因為自己要走,還有一大部分是因為養父費柴的緣故,這從送禮的人員構成就看得出!!地質係統的人占主流嘛。
不過費柴是了解女兒的,也不想讓她在臨別之前還和一幹的官僚和阿諛奉承者打交道,就給了她不少錢,讓她回南泉老區去找老同學玩兒,因為王鈺也從省城回來陪她,因此也跟著一起去了,隻留下費柴在家應付人情世故。
不過為了表示對大家的謝意,費柴還是分了兩次,在雲山和南泉擺了兩桌酒,這兩次楊陽也是必須參加的,蔡夢琳和範一燕也很給麵子,也到了場恭賀,結果辦完了一算,雖然了大家不需要再送禮了,可最終還是一個賺,費柴就心想,難怪某些人,特別是官僚那麼喜歡家中有喜,原來是越喜越有啊,晚上回到家從書架上拿下一本舊書《官場現形記》翻了翻,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從古至今,本質上是沒變的。
米對於姐姐的離去,不是非常的難過,相反好像還挺高興的,因為姐姐送了很多東西給他,他還問:“那咱們以後是不是有外國親戚了!”
老尤太太則對米:“你要好好讀書哦,將來讓你姐接你到美國去留學!”
可春節楊陽和費柴要啟程的時候,米就在門口一把攔腰把楊陽抱住,嚎啕大哭,怎麼勸都不鬆開,弄的在場的幾個女人也紛紛抹眼淚,楊陽自己更是淚如雨下。
“從長到大,有感情呢。”老尤。
原定的是費柴把楊陽送到省城,然後這裏有貝克先生來接,一起去鳳城,可費柴卻還是放心不下,幹脆一路把楊陽送到了鳳城,交到了卡洛先生手裏,這才黯然回來,一路上誰也沒招呼,就這麼一直回到雲山,忽覺得屋子裏一下子冷清了起來,取暖器、空調好像一下子都不怎麼管用了,待了一兩,覺得鼻子也有堵了,他認為自己不能這麼下去,又想起趙羽惠的約定來,於是就給趙羽惠打了一個電話,問現在過去方便不方便,趙羽惠答:“方便,你快來吧。”於是費柴就抱著“求安慰”的心裏出發,乘飛機到了海濱。
一出機場,就有人舉著大牌子接,上麵寫著費柴的名字,是個胖墩墩的夥子兒,費柴一看那輛車,還是自己從辦事處低價買回的那輛,就笑著過去打了招呼,原來這夥就是當地人,以前也見過一兩麵的,但是不熟,所以沒認出。
穿過城市,一路順暢的來到趙羽惠的旅館,行李還未放下,費柴就被趙羽惠劈頭蓋臉的一陣數落,責怪為什麼不帶楊陽來,這下再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費柴隻得借口:“這段時間腦袋暈暈的,實在是考慮的不周全!”
趙羽惠笑笑:“理解,饒了你了。”著依舊把費柴安頓在以前的房間。
費柴發現自己離開了半年左右,這裏的變化實在是不,最顯著的就是趙羽惠從樓下潮濕的房間搬了出來,搬到二樓的一個套間去住了,費柴開始也沒在意,這個人想吃住的好一些,都是很正常的表現,晚上趙羽惠給費柴接風,費柴一看桌上加自己一共有四個人,自己、趙羽惠、胖墩兒和趙羽惠的閨蜜莫欣,席間大家談笑風生,費柴一時也忘卻了楊陽即將離去的黯然心情。
飯後趙羽惠:“柴哥到我房裏來一下,莫欣和墩子去別處看看電視吧!”
莫欣笑著:“你們也忒猴急了,都沒黑透呢!”
趙羽惠笑著,什麼也沒,隻是讓費柴走,可費柴卻看到了墩子雖然臉上在笑,可總是有那麼一種不自然的眼神兒,心中就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來!!這趙羽惠會不會已經有人了啊。
到了趙羽惠房間,費柴四周看看笑道:“這住的還差不多,在怎麼也不能虧著自己啊!”
趙羽惠則:“嗯,我這也是聽你的勸,來吧,咱們把咱們合股的賬清一清吧!”
費柴雖然也不用,但是趙羽惠堅持,於是兩人就在桌前對賬,費柴此次前來腦子裏可沒啥純潔的思想,於是見兩人離的近了,就伸手把趙羽惠摟住了,趙羽惠的身體似乎顫抖了一下,然後對著他一笑,也不掙紮,隻是繼續一本正經的跟費柴賬。
見她沒有拒絕,費柴覺得兩人依舊沒斷情,於是就更近了一步,輕輕的在她的臉頰上吻,然後兩人就默契的接起吻來,費柴在接吻間隙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有你真是好啊。”然後就輕吻她的耳後和修長的頸部,右手依舊摟了她,左手卻熟練的解開了她的兩三顆襯衣紐扣,從她的內衣底部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