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曹龍夜不能寐了。
曹龍雖然是個官僚,可對這個遠方表妹的關切確是實實在在的,畢竟曹龍在是個官僚之前,首先是個有血有肉有親情的人。不過他一夜的翻來倒去,又和老婆商量了半宿,覺得還是應下這門婚事的利遠遠的大於弊,於是第二一早就給費柴打電話,他本人沒意見,就看趙梅本人接受不接受了。費柴卻笑著:“梅梅那裏應該問題不大,我心裏有數。”他隻是這麼,至於趙梅主動獻吻的事情卻不能。
兩人商量妥當了相關的事宜,曹龍就專門跟周軍請了假,興衝衝的驅車來到聯校宿舍,找到了趙梅,一車拉了出來,一直到了山頂,這裏原本是要建個別墅群的,卻還沒開工,隻是修了一段路,然而這段路卻非常的好,既可以俯視整個新城,又人煙罕至,是個事兒的好地方。
曹龍停了車,下來往車上一靠,抽煙,什麼也不。趙梅也下了車,頗為埋怨地:“哥哥,你幹嘛呀,帶我到這裏來做什麼啊。”
曹龍扔了煙頭:“梅梅,我是先來給你打個預防針,怕你太激動。”
趙梅:“你們呐,總是覺得我……其實我沒那麼容易出事的了,再了,就算是有事了,去了,我到覺得挺好的,我不受罪,你們也不用再被我連累了。”
曹龍:“胡,你以後的好日子還多著呢。”頓了一下又:“既然你你沒事,我就直了,昨費局找了我,他想娶你。”
趙梅聽了,心髒果然咯噔了一下,也想起那晚*的一吻來,還以為費柴這種風流男兒,過了也就過了,卻不成想他居然要娶她,左思右想的還是不肯相信,就:“哥哥,你可別亂,我怎麼會有人要?連那個家夥都會跑掉,何況是他。”
曹龍:“是真的,不信你看身後。”
趙梅往身後一看,費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身後不遠處了,身著新衣,手裏還抱著一大包白玫瑰。
她的心忍不住就是一陣狂跳----居然是真的,手腕上的報警器也嘀嘀嘀的歡唱了起來,她一個站不穩就要倒,卻被曹龍一把扶住對費柴:“費局,你等等,你等等。”然後又對趙梅:“妹妹,你冷靜,冷靜,深呼吸……有沒有帶藥啊。”
趙梅一手扶了車頂對曹龍:“我沒事兒,哥,真的。”然後又對費柴:“哥,你要幹嘛呀。”
費柴笑著,不往前走,也不話,等著趙梅的心情慢慢的平複下來,才緩步上前,在趙梅麵前單膝跪下,奉上玫瑰:“梅梅,能嫁給我嗎?”
趙梅下意識地結果玫瑰花,嘴裏卻:“你怎麼能胡來呢,你就是胡來呐。”
費柴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戒指盒子,打開,裏麵是一枚鑽戒,然後:“我最近有些拮據,隻能給你這個,以後一定給你換個大的。”著拉過趙梅的手,把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隻覺得她的手冰涼,但臉蛋卻呈現出漂亮的紅暈。
“好了,禮成!”曹龍興奮地著,又對費柴:“從現在你,你就是我妹夫了,哈哈。我剛才還擔心呢,怕梅梅受不了發病呢,現在看來完全多餘的擔心。”
曹龍和費柴的擔心確實有些多餘了,原本開始趙梅還確實有些激動的讓心髒受不了,可後來雖然也是不能自持,卻依舊是渾渾噩噩的,到有點想任人擺布的木偶。
“歇會吧歇會兒。”曹龍打開車門,讓趙梅坐進去,她這時似乎才清醒過來:“不行不行,我不能嫁你。”著依舊摟著鮮花,一手搭在戴戒指的手指上,看樣子似乎是想把戒指擼下來,可也就到此了,手放在上頭,卻沒下一步的動作。
費柴對曹龍:“舅子,你去那邊抽支煙,我和梅梅話。”
曹龍笑道:“好吧,你們聊你們聊,我去給你們站崗放哨。”著,走了。
費柴打開另一側車門,也坐了進去,趙梅瞪著大眼睛看了他一眼,身子往旁邊讓了讓,費柴笑道:“怎麼?成了我老婆了,反倒要躲著我了?”
趙梅:“才不是你老婆呢,你硬給我戴上的。”邊,邊摸弄起鑽戒上的鑽石來。
費柴:“你若對我沒意思,昨晚幹嘛還主動吻我?”
趙梅一聽臉就紅了,:“你亂,是你強吻我的,我不跟你計較罷了。”
費柴:“我怎麼敢強吻你?你要是不願意早就激動著急的病發了。”
趙梅:“到正經的了,你娶我沒半點好處的,我身體不好,肯定不能給你生孩子,就是做你的女人都不一定能讓你盡興,你娶我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