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副市長趕緊:“應該的,應該的。”
費柴這下想起來了,除夕那在公安分局的時候,確實好像聽過範市長的指示什麼的,他當時完全沒在意。
寒暄過後,大家分賓主落座,相談甚歡,欒雲嬌趁機又了很多地監局開展工作的事情,鳳城方麵包括範一燕在內的領導也都表態表示支持,隨即鳳城方麵又提出了些諸如就業等問題,欒雲嬌在桌下碰費柴的腿,費柴也就表態了,畢竟這也是之前和欒雲嬌商量好的方案,隻是他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場合下出來而已。
大家吃喝完畢,又喝茶聊了一會兒,到了分別的時候,畢竟該吃的也吃了,該談的也談了,都是領導,實在是忙的很呢。於是大家親熱地道別,但在回來的路上,費柴一句話都不,欒雲嬌知道他生氣了,也不惹他,直到回到了地監局,各自回宿舍了,欒雲嬌才去洗漱了,又換了衣服,噴了點香水什麼的,打了個電話給費柴:“我要下來,你把門打開。”
她打定了主意,若是下去後費柴的門是開著的,那就表示費柴願意跟她談,她就可以解釋解釋,若是門關著,那就明費柴的氣大,還是等著過幾費柴氣消了再吧。結果下來一開門,門沒鎖,於是欒雲嬌心中暗喜。
進了房間,欒雲嬌見臥室沒開燈,書房的等開著,就暗笑道:真是呆子,鬱悶了就躲書房裏。隨後反手鎖了門,口中喊道:“柴哥,我進來了哦。”邊邊走進了書房。
費柴果然看上去像是在生氣,連衣服都沒有換,坐在書桌旁,對著電腦顯示器看一個地理節目,就是就從背後搭了他的肩膀,臉幾乎貼在他的臉上笑著:“幹嘛呢?看什麼好東西呐。”
費柴動也沒動的:“你不感興趣的。”
“嘻嘻。”欒雲嬌忍不住笑了,費柴生氣的樣子,真像是個大男孩,奔四的人了,這樣子可一點也沒改。不過同時欒雲嬌也挺高興的,因為以她對人的了解,費柴這種人隻有在對關係很密切的人才會用這種方式生氣的。
“好好好,我知道我今晚耍的你不輕,我道歉還不行?我還不是為了局裏的工作,之前跟你了幾回你都聽不進去,我隻要這樣嘍。”欒雲嬌笑著,拖過另一把椅子坐下。
費柴:“我想了,現在連普通市民都對誰選上市長了有所了解,我缺一直沒注意到,作為一個局領導確實做的不好。可是你完全可以明打明的跟我嘛,這下倒好,我是一點精神準備都沒有,多尷尬啊。”
欒雲嬌:“地良心,我可沒多想,隻是想著範一燕是從南泉過來的,以前你又是她的副手,這種關係應該很利於我們今後的工作開展嘛。而且聽你們之前關係也不錯,對你來這次見麵也應該是個意外的驚喜呀,我真沒想到你會生氣。”
費柴歎道:“有些事你不知道的,總之,你應該先讓我知道。算了算了,也怪我,按我自己也應該早就知道的,不該指望著別人提醒。”
欒雲嬌做出有點不理解的樣子,最後忽然恍然大悟道:“哎呀,我怎麼疏忽了呢,你不會是以前跟她有一手吧,你個風流才子,我早該想到的。難怪你會覺得尷尬。”
費柴的臉頓時漲的通紅,連聲:“你可別亂,你可別亂。”
欒雲嬌隨即大笑起來,笑的捂著肚子哎呦了一陣子,好容易倒過氣來又指著費柴:“你呀,你呀,你果然和她有一手,別解釋別解釋。”隨後又收斂了一點笑容:“其實也沒事,人生在世誰和誰也都是有可能的。成年人嘛。我以前也奇怪過,你這個範一燕雖在南泉和那邊的蔡市長有點一山不容二虎,但是以她的本事,調回省城謀個職也不難,為什麼偏要來鳳城呢,現在看來,多半是衝著你來的。”
費柴:“別亂,她和丈夫早就複婚了,來這是為了解決級別問題,在南泉她是副的,在這裏可以做一把手,做上幾年就可以回省裏去了。”
欒雲嬌:“其實都無所謂啦,反正我是看好了,咱們局在鳳城的事業算是又多了一個助力了。你別多心柴哥,我不是要讓你去出賣色相和範一燕重歸於好。”她到這裏,又笑了幾聲,然後才:“就算你們沒有那層情人關係了,以前也是同事,起話來也要比一般的公事公辦要容易些吧。你放心,其實讓大家知道你和範一燕是以前的同事,關係很好就夠了,不用你親自怎麼著,自然會有人打著這塊牌子開展工作的,首先我就不會放過。”
費柴:“看出來了,你今晚不就用這布了一個局嗎?”
欒雲嬌笑的花枝亂顫:“哎呦哎呦,還記仇呐,那你怎麼辦吧,我補償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