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柴:“對對對對,閆水珍,那閆水珍其實也什麼都沒啊,隻是對不起這個對不起那個,不想活了等等。我就想了,不定昨晚他們什麼都沒生呢。”
杜鬆梅先是一愣,然後笑道:“你別逗了,什麼都沒生,那閆水珍鬧騰什麼啊。”
費柴:“沒生什麼,不代表沒看見什麼啊,咱們也知道了,這女人有點神經質,好像是故意把話往大裏的。”
杜鬆梅:“好像有點道理,但是她圖什麼啊。”
費柴:“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羞愧,也可能是別的原因,反正我有幾個疑點,咱們去落實一下。”著拖了杜鬆梅就跑,先去了基地領導那裏請示,得到批準後又調了昨的保安錄像來看,又去找後勤張等人談了談,結果跟他想的差不多。然後又帶著杜鬆梅回到基地領導那兒彙報情況:“昨晚韋浩文和閆水珍生什麼的可能性非常。”
基地領導見費柴一副福爾摩斯似的表情,也覺得有趣,就:“那你你的理由啊。”
費柴:“我這個人啊,有個習慣,不管多晚睡的,在睡覺之前總喜歡看一下時間,昨我睡之前的時間是一點四十五分左右,從外頭走進來包括坐電梯最多也就能花個六七分鍾。這個時間服務台的服務員可以作證的。”
基地領導點頭:“嗯,是這樣的,可這跟韋浩文的事有什麼關係?”
費柴:“把我睡下的時間倒回去七分鍾,也就是一點三十八分左右的時候,應該是我和韋浩文分手的時候,他那是已經爬到四樓了,就是閆水珍的窗下,以他的身手,肯定我一走他就進去了。”
基地領導:“沒錯,但是之後的事情你看不見了。”
費柴:“我是沒看見啊,但是通過保安錄像,韋浩文從閆水珍的房間裏出來的時間是一點四十一分,也就是他在閆水珍的房間裏最多待了三分鍾,而且這裏頭還有誤差,您,這三分鍾能幹什麼啊。”
杜鬆梅忽然冒了一句:“我聽男人要是太久不幹那個,也就幾十秒……”完才覺得失言,頓時臉紅了。
費柴笑著:“那也不夠啊,就算韋浩文以前是軍人,穿衣服脫衣服快,可一共就這麼幾分鍾能怎麼著啊。”
基地領導:“老費啊,你的有道理,可是閆水珍同誌現在情緒很激動,總不會沒由來的這麼激動吧。”
費柴:“那是當然,萬事皆有因。不過事情是昨晚生的,可閆水珍是今早基地上班之後才找你們反映情況的,另外我問了後勤張了,才一上班她就來寄存物品了,雖然臉色不是很好看,但也沒現在這樣要死要活的樣子。要是昨晚韋浩文真的對她做了什麼,幹嘛當時不找保衛部門?非得熬到亮?而且還是不慌不忙的寄存了行李才來找領導?而且她哭哭啼啼這麼久,也沒昨晚生了什麼,要這種事對著咱們男人羞於啟齒,可婦聯的趙主任也去找她談了,也沒個所以然啊。”
基地領導聽了連連點頭,杜鬆梅卻捅了費柴一下:“有你的啊,我看你以後也沒搞地震預測了,直接來保衛部上班吧。”
費柴笑了一下,不語,他想聽聽領導的意見。
基地領導想了一陣子,然後對費柴:“你的吧,道理是足足的。可是我們最終還是要解決問題,現在韋浩文不昨晚生了什麼,閆水珍也是個不清,但肯定是有點什麼事生,不然也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費柴:“是啊,肯定是有什麼啊,我猜啊,不過是最近氣熱,閆水珍呢,可能是睡覺沒穿衣服,又或者是韋浩文進去的時候她正在洗澡什麼的,被看見了,於是就題大做。不過話回來了,半夜三更單身女人房間裏突然從窗戶裏闖進了一個男人,是夠嚇人的。”
基地領導:“也不能是題大做,你也了半夜三更單身女人房間裏突然從窗戶裏闖進了一個男人……這是……而且你們爬牆爬樓本來就不對嘛!”
費柴於是又做了一陣子自我批評。杜鬆梅趁機:“這事確實是韋浩文有錯在先,但是閆水珍也確實有些過分了,這事兒吧,其實也是大不大不的……”
基地領導:“這個嘛,每個人的脾性和所處的環境不同……處理這類事情的方法也不一樣嘛。並且閆水珍畢竟是個女同誌……總之,好在這件事還沒有擴散開來,就算她同團的人,除了領隊,別人也都好不知道,我們就去做做思想工作,還是盡快把這件事處理了,這馬上要上飛機了,多耽誤事兒啊。”
費柴趕緊:“嗯,謝謝領導的支持和關心,可我還有個事兒,您看咱們能不能想個辦法,檢查一下閆水珍早晨送交保管的行李?其實我也想了,就算是看個果體,看個洗澡,一個已婚婦人,兒子都高考了,不至於鬧成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