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靜靜的‘聽’了很久,趙梅忽然又歎了一口氣,對費柴:“老公,其實我對你謊了。”
費柴問:“你能對我什麼謊啊。”
趙梅:“我曾經過,用誰的心,也覺不用你老情人的心,可能這是作為你的妻子的最後一點矜持吧,不過我現在覺得我錯了,其實隻要能活下去,能繼續陪在你身邊,就算是你老情人的心又怎麼樣?就算是豬的,狗的,隻要能活下去,我都會要的。而且我現在忽然覺得就算是換了你老情人的心也沒什麼不好,想知道為什麼嗎?”
費柴:“不知道。”
趙梅:“因為換了你情人的心,隻會我會更加愛你,最近這段時間我能感覺到。”
費柴:“我剛才查過了,你現在的這顆心,可能是彤彤的,,就是帶我去做特技飛車的那個,我們確實有過一兩次關係,其實她還算不上是我的情人,但是剛才我哭了。”
趙梅笑了一下,撫摸著費柴的頭:“你哭了是因為你在乎,我知道你風流成性,紅顏知己遍下,但是現在這顆心在我的身體裏,對你有情還是無情,我‘心’裏最清楚了。”
費柴出一聲長歎:“梅梅,我知道在這件事上,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別人,我算不上是個好男人。”
趙梅:“所以今後我就要懲罰你,也要替她懲罰你,讓你永遠都沒有精力再去害別人人就是了。”她著,在費柴的頭頂上吻了一下。
費柴笑了一下,又:“不過在懲罰我之前,我想出門幾,不知道可不可以?”
趙梅:“行啊,就當是我最後給你放個風流假吧,可得記得回家的路哦。”
費柴認真地點著頭,繼續聽那心跳,心跳很有力,而且健康。
費柴第二就請了專職護理到家裏來替自己照顧趙梅,然後才準備走。臨走前趙梅抱了費柴不停的吻,還:“和兩個女人同時吻別的感覺怎麼樣?”
費柴知道她還是那套心髒是心靈的所在的理論,但也不反駁了,隻是:“你別老這個了,我覺得特滲得慌。”
趙梅就嘻嘻的笑,費柴看那笑的樣子,還真有幾分許彤的影子,於是就暗暗對自己:“不是那樣的,完全是我的心理作用。”想著,吻別的妻子,就上路了。
費柴開了車,然後就給曲露打電話,開始的時候曲露沒接,想必不是在做節目就是在拍戲,費柴就做了語音留言,然後把車開到機場等著。兩時後,曲露果然回了電話過來,費柴就直截了當地:“你在哪裏?我過來,想見你。”
曲露聽了,歎了一口氣:“彤彤還真是了解你呢,我以為你總得還需要兩三個月才能想起她來,沒想到這麼快就想到了,你來吧,我等你,彤彤有些東西還委托我交給你呢。”
費柴聽了這話心就是往下一沉,看來真是彤彤了,這個已經確定了,真是讓人心痛的感受啊。
曲露了地址,費柴一查還不用坐飛機,不過是三個時的車程,於是就直接從機場出來拐上了高,他心裏著急,幾乎是抵著限行駛,結果隻用了兩個半時就到了,而曲露也早派了人在高路口接他。
見到曲露的時候,曲露剛卸好裝,頭上裹著毛巾,穿著睡衣,見費柴急火火的來了,居然還淡淡的笑了一下:“來啦。”
費柴:“我是來見彤彤的,怎麼是她?就算是她為什麼還要匿名捐贈?”
曲露:“彤彤是不想讓你在那個時候分心。唉……癡心的女人呐,不管你對她是怎麼看的,彤彤是愛你的,可是又不想做你的情人,能選擇這種方式陪在你身邊,也算是個不錯的結果吧。”
費柴頹廢地坐到在沙上:“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呢,她還年輕啊。”
曲露也坐到費柴身邊:“閻王爺可不管人的年齡,而且上次乳腺癌閻王爺就已經來過一次了,彤彤其實一直是在和他爭奪時間,不過結局還不錯,閻王爺沒能完全獲勝,因為彤彤在出事前已經得到部分想要的聲譽,並且她的一部分現在也正在以另一種方式生存著。而且一個人的死,換來了另一個人的生,再加上本體的另類生存,這筆買賣很劃得來。”
“可是,我還是不敢相信彤彤就這麼走了。”費柴:“實在是不能接受,我昨晚查到可能是彤彤的捐贈的時候,我這兒……。”他著,指著自己的心髒接著:“很疼。”
曲露:“很好啊,這明彤彤對你的心沒白費,可這件事呢,不管能不能接受事情都生了,而且現在的結局也是最好的了。另外彤彤留了份視頻給你,她對我,要是你一直沒想起她來,這份視頻就由我一直保存,若是你來了就交給你。我希望能夠交給你,我想這也是彤彤所希望的”她著,似乎是很放鬆的又長出了一口氣:“你沒讓我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