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意糊塗的說道,“趙嬸!你家搬遷和趙叔病倒有啥關係嗎?難道你們在搬遷中被人歐打了?”
趙嬸說道,“那倒沒有,不過那些人凶神惡煞的,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害怕啊!~”
我說道,“這叫恐嚇,已經是觸犯法律了,你們可以去告他呀!”
趙嬸哭著說道,“告有什麼用,老趙現在命都快沒了,他離不開那個老宅子。”
我疑惑道,“趙叔和那老宅子那麼有感情嗎?看來這是心病了?”
趙嬸說道,“沒那麼簡單,他這是違背了祖宗的祖訓,老房勿動,沒保住老房子老趙的命就沒了。”
我故意說道,“趙嬸!您這都是封建迷信,房子在好他也隻是供人居住的東西,怎麼會和人的生命扯上關係呢?”
趙嬸聽完,一臉不服氣的說道,“年輕人,你們不懂!這些不是封建迷信,都是真的,我就曾經見過家裏出現的怪事兒。”
我暗道,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於是繼續問道,“趙嬸!到底您看見什麼怪事兒了?”
趙嬸起初不想說,可是在我百般要求下,她才肯說。
事情要追溯到二十年前,那時候趙嬸剛剛嫁入趙家,趙家的老人都還健在。
一個院子住了一大家子人,趙爺爺有三個兒子,這個趙叔是家裏的老大,結婚後,老爺子就交給他一個任務,把一把銅鑰匙交到了他的手上。那把鑰匙可以打開一個房間的門,而這個房間已經很多年沒有打開了,門框上都落了老厚的土。
趙嬸決覺好奇,這個房間本來可以好好利用的,為什麼要擱置它呢。
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人的好奇心更是比貓重。
三天回門過後,一次趙叔回來後有些酒醉,趙嬸就把他安頓好以後,突然發現地上掉落的一串鑰匙。
趙嬸一眼就看見了那把銅鑰匙,在好奇心的屈使下,她把鑰匙握在手裏,反複的做著思想工作。最後還是好奇心取勝了。
她拿著鑰匙小心翼翼的去開那道神秘的門,當天可以說是機緣巧合,那天正好家裏其他人都不在。
隻聽“哢嚓”一聲,那個笨重的銅鎖掉在了地上,然後門“吱呀”一下就打開了。
趙嬸仗著膽子往裏探著身子,覺得裏麵並無動靜,於是就走了進去。
房間裏雖然沒有燈光,可是裏麵卻有微弱的綠光。趙嬸不清楚這綠光是哪裏來的,更沒有往別處想。
轉悠了一拳,決定沒有什麼可新奇的,於是趙嬸就想出去了。可是剛一轉頭,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吸引了她。
她聽見兩個人在對話,聲音在屋裏回蕩著,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人。
“這就是老趙家的新媳婦?”
“是啊?沒錯!”
“長得模樣還不錯呐!”
“是啊!趙家大小子那也是個帥小夥,找媳婦自然要找模樣俊的。”
趙嬸仔仔細細的聽著,可就是找不到說話的人。
趙嬸急了大喊道,“誰啊?別背後嚼舌頭根子,有種出來,別躲躲藏藏的。”
此語一出,屋裏恢複了片刻寧寂,靜得有些嚇人,趙嬸開始犯嘀咕了,媽呀!別是這間屋裏有鬼吧!怪不得公公要把這裏鎖住。
趙嬸心裏越來越怕,本能的想跑,可是腿卻像釘在了地上,怎麼也拔不起來。
當時她就被嚇哭了,門就在眼前,可是自己就是跑不出去,突然門口多了兩個身影,那可不是人的影子,分明就是兩隻動物,眼睛泛著綠光,全身金黃黃的。
趙嬸暗道,媽呀!這不是黃鼬嗎?自己竟然撞見它們了。她想喊人求救,結果嘴巴是張開了,卻發出半點聲音,連哭都哭不出聲來了。
說到這裏,趙嬸還有些心有餘悸,於是突然話就打住了。
我說道,“趙嬸!也許這是巧合呢?老宅子,這種黃鼬多得是,這也沒什麼稀奇呀!”我這是故意在勾話,這樣才能引著人繼續往下說。
果然,趙嬸說道,“那兩個黃鼬和我從前看到的不同,它們會站著,而且站得直直的,和人的形態差不多,而且手還是倒背著,一副鄙.視人類的樣子,這難道還不夠怪嗎?”
我故意笑道,“當時也許是您的錯覺也說不定,人在恐懼的時候是很容易產生幻覺的。”
趙嬸聽完我話搖了搖頭說道,“絕對不是幻覺,因為當時老趙也看見了而且是他救了我。”
我說道,“哦~!他怎麼救的你,難道他和兩隻老黃鼬打起來了。”
趙嬸說道,“這我倒是不清楚了,我當時隻知道老趙從屋裏衝出來救我,手裏好像拿著什麼東西,後來我就暈倒了,可能是因為受.精.過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