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看來您當時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救的,那後來趙叔有沒有給您講過,他是怎麼救你的?”
趙嬸說道,“你沒有提起過,我倒是總追問他,可是他就是不肯說,隻說以後不要招惹那房間裏的東西。”
我暗想趙家肯定隱藏了什麼秘密,現在知情人恐怕隻有趙叔了,可是他現在卻病入膏肓,根本無法與人交流。
我抱有一絲希望的問道,“趙嬸!那趙叔的那兩個兄弟呢?他們現在住哪了。”
趙嬸說道,“自從這事兒出了以後,老爺子突然就病倒了,這本就不尋常,一個身體異常健碩的人怎麼就突然離世了呢?老頭子臨死的時候,給了他另外兩個一些錢,讓他們搬出老宅,從此我們就和兩個小叔子斷了聯係。”
我暗道,看來線索又中斷了,要想解決秦明和趙家的事情,必須要把根源摸清楚才行。
後來我又安慰了趙嬸幾句,還答應她找個醫生來給趙叔看病,然後我們就返回了別墅。
路上,我質問廖小興,“你怎麼跟個悶葫蘆似的,怎麼一句話都不講呢?害我在那自說自演,還好這個趙嬸好糊弄,不然非穿幫不可。”
結果廖小興的回答差點氣得我吐血,他說道,“本人不會撒謊,這種事情本就該你自己來。”
我暈,暗道,真是上輩子欠了他們這班人的,看來D組隻有我的地位最低。
晚上,大家在一起吃飯,決定涮鍋子省事於是就買了些肉類,蔬菜來涮。
大家吃得跟飽,吃完了就各自行動,白龍獨自去了房間練功,我暗讚這丫頭倒是挺勤奮的,不過巫蠱術畢竟是邪術,有機會我一定把她帶到正道,說真的白龍倒是一個挺不錯的隊員,我正考慮把她吸收進來,可是又怕引起四鳳的誤會。
齊萱萱和廖小興較勁打遊戲比賽,我們對那種兒童的把戲不敢興趣,所以也懶得去看。我和四鳳一對眼神,心領神會的達成了共識,不如去壓馬路,過過甜蜜的二人世界。
初秋的夜晚已經有些涼了,我把衣服脫下給四鳳披上惹得她一臉的感動。
我問道,“四鳳!你覺得現在幸福嗎?”
四鳳聽完依偎在我懷裏說道,“嗯!這一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聽完,捏著她的下巴說道,“不!你不是!我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說完,我倆眼睛都冒出了火花,然後兩個小腦袋開始慢慢靠攏,這一刻,我們兩個才是最幸福的人。
幸福的時刻總是過得很快,廖小興打來電話,說他們該回家了。
我和四鳳手拉著手回到了別墅,然後四鳳就坐上了廖小興的車揚長而去了。
我暗道,看來隻有把四鳳娶進門,我們才能長相廝守。
正在發.春的時候,肩膀被齊萱萱猛拍了一下。
我怒嗔道,“你幹嘛?想嚇死我呀!”
齊萱萱白了我一眼說道,“幹嘛?你又沒做虧心事兒,害怕個什麼勁?”
我不願意和她多做糾纏,於是借故上廁所擺脫了她。
心中火熱,睡不著,想著還是練練氣功修法,好早日達成理想境界。
現在聚氣越發的熟練,而且“任劍”也可以隨心發出,雖然做不到指哪打哪,但是也相差不多。內丹之力也提升了不少,而且我回憶著夢中任天一的練功方法,也試著吐納內丹,結果這一吸一吐的身體異常的舒.暢。
練了兩個多小時,渾身大汗淋漓,然後去浴室裏洗了個澡。
這下身體才有些乏累,躺在床上,蓋上被子,腦子裏不禁又想起四鳳來。
不知不覺睡著了,任天一又進入的夢裏。
我一自豪的對他說道,“怎麼樣,我現在內功修法已有小成,而且還能使用“七色劍”,在你眼裏,我這個哥哥還不算沒用吧?”
任天一看著我,沒有說話,然後盤膝而坐漂浮在空中。
我疑惑道,“你這是練得哪門子功夫,居然能做出如此動作來。”
任天一雙掌合十,一股強大的聚氣之力把我震飛出很遠。
這時候耳聾中傳來任天一的說話之聲,那聲音很響澈,很像影視劇裏的“千裏傳音”。
“嗬嗬!任天行,在我麵前炫耀本領你還早點,內丹我暫且不收回了,我怕你現在離了它,連黃鼬都鬥不過!”
說完,我就從夢中驚醒了,我暗道,任天一對我的事情了如指掌,難道他一直在暗中觀察著我,可是我為什麼一點也察覺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