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十幾個沒有意識的女人,都抬出地牢,這個時候太陽西斜,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半天,法烏那輛嶄新的小轎車,此時此刻已經沒有太多的用處了,這裏或靠或躺了,加上他們三個人,將近二十個人,把他們一起運回去是不可能的了,更何況現在沒有一個是有思想有意識的,連他們姓誰名誰都不知道更別談家在哪裏把他們往哪得送,一點頭緒都沒有。
按道理來說,那老頭是始作俑者,現在他已經被消滅掉了,最後還落得了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可謂是死的連渣都不剩了,這些人也應該恢複正常,不能夠像現在這樣生死不明,要說也不是生死不明,之前法烏已經探過呼吸脈象,可奇怪的是,明明已經沒有了呼吸,靈魂也已經離體不知所蹤,當然啊,從剛剛於老頭對峙這情況來看,這些靈魂已經變成了他的肚下餐,等於算是已亡之人,但是,他們身體的各項機能,還有脖頸手腕上的脈象,卻一直正常運行。
根據以上所述,本來林央還想著將他們交給警察局處理,但是最後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這件事情太詭異了不是?被那些警察局的人知道了,再爆出來一些莫須有的東西,豈不是要引起各界的注意,一發不可收拾?這自然是她不想看見的結果,可是如果不交給警察局,她又有什麼辦法?拖延時間?尋找救助的方法?目前隻有這一個方法能夠施行。
主意已定,但是這麼多人又怎麼運走?運到哪裏?這又是一個問題,思來想去,桀羅諫溪跟自己,是在校學生,送到學校宿舍樓是肯定不行的,容易引起注意,那在場的三個知情人,也隻有家大業大,有錢有地方安頓的法烏,能夠勝任這個任務了。
林央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兩人後,桀羅諫溪倒是沒有什麼表示,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畢竟主角不是他他到樂得自在,身為主角的法烏,聽到後,臉色變幻不定,一會兒紅一會兒黑的,連連擺手,硬是不接這個吃力不討好的活。
說實話,這件事林央都不好意思請他幫助,雖然對方的態度作風上她生不起什麼好感來,但是在找人這一方麵,人家做的也算是義不容辭,立馬答應了,當然忽略之前研討了一會兒有沒有美女這個問題,但是在沒有任何條件利益下,已經算是不錯的,現在由於自己的自身能力不能承擔,又將這十幾個半死不活的傀儡,硬是塞到人家手裏,倒是有些不妥,她林央縱然是臉皮厚,但是也沒到不要臉的程度,這種事也不能強求,在後者拒絕後也隻能做罷,另尋他路。
沒想到的是,法烏雖然拒絕了帶這些人,終究各退一步的提供了一所住宿,而照顧,尋求破解方法的事情,他卻不再參與。
這個結果,也是林央樂於見得的,他壓根也沒想過讓前者跟她一起去尋求什麼破解之法,當然也包括桀羅諫溪之內,林央好心嗎?其實也不盡然,反正章程琳,無論如何是要救活的,救一個是救,救十幾個也是救,反正又不用她出手,她也不在乎是幾個。
林央已經想到什麼破解之法了,而這個人就在於他願不願意出手,她並不擔心能不能救助…
夕陽西下,位於坤海市的東道場墓園,此時此刻跟平常一樣一片蕭條,沒有一絲生機,即便是破土而出的草地,也是霜黃一片,雜亂無章,涼風習習,在這裏而言,用陰風陣陣來形容也不過如此,整齊樹立的墓碑,上麵雕刻者屬於主人的生平紀念,諾大的一片墓園,沒有一人來往,有些花全省坐落著末黑色的烏鴉,孤寂無比。
此時一個墓園入口,一輛中型貨車,正穩穩當當的停在路中央,車頭前站著一男一女,似乎是剛剛才的到,那男的生的俊美,墨綠色的眼眸總是不著痕跡的閃過陣陣寒意,此時正意味不明的望著前麵,微微皺眉,“真的要來找他嗎?你有把握他能幫你嗎?這些人沒有那麼好辦,他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