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巧,那就方便多了,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你給姐把你姐夫看好了,看見哪個小婊咋纏著他你就上”小白一臉嚴肅,“哎你們明天不就上體育嗎,姐現在就回去寫情書”
看著小白一溜煙消失在樓道拐角處,貝兒皺起了眉頭,那個張凡已經給自己遞了三封情書的事到底要不要告訴小白呢?
體育課上貝兒特意支開了不懷好意等著開玩笑的同學,捏著情書坐在球場邊等張凡,張凡看見球場邊的貝兒先是詫異,因為從自己第一次表白開始,原本喜歡看球的貝兒及她的朋友們就再也沒出現在足球場邊。
他向貝兒奔過來,“你跟我來一下”,貝兒低著頭說完快步向前走,張凡一愣,隨即笑著跟了上去,貝兒領著他走到操場邊實驗樓的拐角處,
“這個,給你。”在他開口之前貝兒迅速把情書塞進他手裏,並且像賊一樣的左右張望生怕別人看見。
“貝兒,你……”笑容凝固在張凡臉上,緊緊盯著落款的陌生名字,“你什麼意思?”他把信舉到貝兒麵前。
“幫好朋友送的,”說著還掏出手機,指著小白的照片,“就是這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人很好又很漂亮,性格也很好。”
“我問你什麼意思?”
“我反正對你沒意思,”貝兒抬起頭倔強的看著眼前這個大家嘴中的校草,說實話,這個年紀的女生麵對張凡這樣的帥哥多少會有些心動的,貝兒也不例外,但是自己情況特殊,她不敢冒這個險,而現在她有了更好的理由來拒絕。
無視掉張凡因憤怒而顫抖的拳頭,貝兒繼續說“還有你能不能別讓她知道我跟你認識,我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本來我們就不熟。”反正小白喜歡他,讓張凡徹底的討厭了自己才好呢。
本來是想問貝兒幹這件事是什麼意思,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喜歡她,但還替別的女生傳情書,本來就憤怒的心情更是加了一層冰霜。
“好,我同意”。張凡把情書狠狠地攥在手裏,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幾個字。
張凡背對著太陽,所以貝兒看不見他的表情,雖然當時她心裏是有小失落的,但好歹對方是自己的好姐妹,“這個水性楊花的臭男人,真是見一個愛一個,他要是敢欺負小白看我不扁他。”
貝兒本以為自己青澀青春裏的第一次小心動可以這樣瀟灑的隨風而去了,但讓她沒有料到的是,見色不忘友小白總是生拉硬拽著貝兒一起,美名其曰感謝媒婆,貝兒明確表示自己不願意當電燈泡每次都拒絕了
有個周五小白去找貝兒,一見麵就萬分委屈,說張凡對她總是冷冰冰的,也很抵觸和自己單獨約會,也就一群人一起玩的時候才不對她冷著一張臉,她想趁著明天大休提前把下周三的生日過了,約著足球隊和自己的幾個朋友一起出來玩,讓貝兒一定要去。
貝兒不想去,但每年生日他們都一起過的,拗不過小白的軟磨硬泡貝兒還是答應了,想著大不了到時候窩在角落裏當個小透明。
所以三個人還是不可避免的接觸,而那天不管吃飯、唱k還是別的活動,張凡都花更多的時間照顧貝兒,貝兒越躲著他反而像置氣一般越往貝兒身邊湊,張凡的隊友本來就知道張凡喜歡貝兒,現在連小白的同學都看出來了,雖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但當她懷疑你的時候卻比福爾摩斯都厲害。
貝兒擔心的終於還是爆發了。
漸漸的,高一甚至整個學校都在傳貝兒能見到鬼,有的人信了,躲著她議論她,有的人不信,覺得這是青春期女生變相的矯情,笑話她。還有一種信的人,倒是沒有躲著她,而是刻意接近貝兒問東問西。
那幾天貝兒很鬱悶,除了小白別人誰都不知道的,但是她又不會去懷疑小白,所以既要解釋又很好奇他們是如何知道的。
貝兒想忍忍就過去了,會有新的八卦取代自己,第一次被這麼赤裸裸的推到風口浪尖還真不大習慣。但是這次命運也好像故意整她,她的一切張凡都看在眼裏,覺得最近大家對貝兒的態度不大好,於是趁周六買通貝兒和自己的班長讓兩班一起組織了一次郊遊,誰知道有好事者還邀請了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