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看看又不會懷孕(1 / 2)

歐布聽到一陣水聲。

他閉了眼睛不敢睜開,他不知道自己還敢不敢麵對那個女子,麵對那個絕美的身體所屬於的那張臉。

忽然間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落到了自己臉上,濕濕的,暖暖的。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睜開了眼睛,一下子便看到了她。

紅色的短旗袍已經套在了身上,頭發還沒再來得及梳理,仍那麼披在肩上,水珠順著發梢滴下來,落在歐布的臉上。

她滿臉漲得通紅,但她即便是憤怒,臉上仍是那般豔美絕倫,若不是剛才那麼清晰地看到她在水中洗澡,歐布定然會懷疑她可能是仙女。

竟然是她?

歐布一下就認出了這個女子,其實他和這個烏島國女人已經算很熟了,但是剛才見到她光著身子的模樣,又感覺實在太過陌生,好似她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有著他從未知曉的秘密。

嗯,女人脫了衣服和沒脫衣服是不一樣的。

夜櫻眯起—雙眼睛盯著歐布,審視著,霧氣籠罩著她的臉,水珠未幹讓她的睫毛顯得密密層層,覆蓋在她的眼睛上,使她的神情難以捉摸。

歐布恍惚間覺得這張臉漂亮極了,可是此刻那目光太過咄咄逼人,他隻好下意識拉下眼來,不敢與之對視。

他低下頭看到的是一雙精致潔白的小腳而不是那雙令他心有餘悸的高跟鞋,不由得在心裏長舒了一口氣。昨晚,他就是被她腳上的高跟鞋給踢暈過去的。

夜櫻這時冷聲問道:“你剛才看到我了?”

歐布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他想要否認,但不知為什麼,卻鬼使神差地點了一下頭。

這妞的聲音當真是好聽極了,聽多少次都不膩。

夜櫻的臉蛋—下子也漲得通紅了,一腳往歐布身上踢了過去。

歐布急忙把身子一側,但由於手腳上盡有傷,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夜櫻的那隻白花花的腳一下就踢在他的腹部,他的身子猛然一震,感覺喉嚨一甜,然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夜櫻一愣,但隨即抬腳又是一腳踢過來。

歐布知道他根本無法躲過夜櫻的攻擊,唯有閉了雙眼,等待死亡的那一刻來臨,這刹那間他感覺自己似乎沒有了遺憾,也沒有了痛苦。

他感到腹部一陣劇痛,但是並沒有被踢得五髒盡碎,這一腳比之先前那一腳還輕了些,但是這一腳卻正好踢在了他腹部的一道傷口上。

鮮血頓時染紅了他的衣裳。

他睜開眼來,看著夜櫻問道:“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累了,夜櫻喘息著,注視著歐布,過了半晌,才緩緩說道:“我若想殺你,你早已經活不到現在了。”

歐布問道:“那麼你一開始你是想殺我的?”

“沒錯。”夜櫻回答。

歐布又問:“為什麼現在又不想殺我了?”

“要你死再容易不過了,但是留著你還有用處。”夜櫻憤憤地說道,“不過,也決不能這麼便宜了你,我會用最惡毒的方式來折磨你!”

歐布哆嗦了一下,看著這個美麗的小妞,他實在猜不出她能想出什麼“惡毒”的方式來折磨自己,如果有的話,那盡管來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夜櫻—扭身,背對著歐布也在地上坐了下來,望著天空沉思起來,好像有什麼事情難以委決一樣。

歐布想了想,說道:“那啥,其實剛才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

夜櫻頭也不回,冷聲說道:“看都看了,剛才你自己也承認了,是不是故意的還重要嗎?”

歐布頓時語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又動彈不得,唯有這樣靜靜地躺著。

他感覺自己的血液正在不斷地往外流,身體漸漸地有些乏困,他隻好艱難的說道:“既然如此,我看你還是殺了我吧。”

夜櫻依然是那般冷漠地說道:“你死是肯定的,但不是現在,你也不用著急。”

“你最好還是快點決定吧。”歐布無奈地說。

夜櫻怒道:“你這是要急著以死謝罪嗎?”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最好是快點。”

夜櫻猛然轉過頭來,盯著歐布問道:“你真的急著快點去死?”

歐布指了指腹部的那一片血紅,目光柔和地說道:“你要是不想殺我,又不幫我止一下血,就這樣慢慢地思考,等血流幹了我恐怕隻能是死路一條了,那你豈不是白費腦子去想折磨我的辦法?”

夜櫻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歉意,但隨即又變得冷漠,說道:“你自己沒有手嗎,還要我來幫你止血?”

“我要是還有力氣活動的話,也不用麻煩你了。而且,我也沒有外傷藥。”歐布說著,心裏卻想著要是我還能動,哪還輪到你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