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時間轉眼既過,秦芸在禦醫精心調理下,恢複了正常,隻是白玉川,一直昏迷不醒,秦芸很天守在白玉川身邊,連夜裏也不舍離開。
她在白玉川耳邊不停的說話,告訴白玉川,如果他不想來,自己就跟著他長眠不醒。
或許秦芸的誠心打動了白玉川,又或者是白玉川虛弱的時候過了。
因為這半個月來,每天都有禦醫定時撬開白玉川的嘴巴喂他吃補品。
終於在第二十天的夜裏,白玉川發出一聲咳嗽,醒了過來。
“夫君,你醒了。”秦芸高興的哭了。
白玉川很虛弱,很想開口說話,卻沒有力氣,很想伸手抹掉秦芸眼裏的淚水,依舊沒有力氣。
秦芸將歐陽烈不惜十年內力救白玉川的事如實相告訴。
白玉川楞了一小會,流淚了。
秦芸好像很怕白玉川再次昏睡過去,一夜一亮不停說著自己知道的笑話和故事,她隻希望白玉川千萬不要睡著了,她很怕白玉川一睡不醒。
第二天,越老丈家裏來了兩名女子,其中一名身穿黃色紗衣,其中一名身著白色布衣。
身著白色布衣的女子上前問越老丈。
“老丈,請問你是不是姓越。”
越老丈滿臉奇怪,看著身著布衣的女子:“姑娘怎麼認識老頭子。”
“是歐陽伯伯說的,我家少爺在你這裏養傷。”女子回頭瞧了一眼身著黃色紗衣的女子,得到身色紗衣女子點頭以後,這才直接問。
越老丈記得歐陽烈臨走前曾說過,不管是什麼人,隻要問起有人養傷,通通不承認,並且盡快將來人打發走,不然他家的冤就無處伸了。
“姑娘年紀輕輕,竟然如此歹毒,老頭子與你無怨無仇,更不曾見過,你竟然咒我養傷,你給我走,給我走。”越老丈連轟帶走,將身著麻衣的姑娘的往外趕。
秦芸在裏屋聽到越老丈罵人的聲音,也聽到布衣姑娘問人的聲音,連忙走出屋子。
“你們是誰。”秦芸問話的時候,並沒有看布衣姑娘,也沒有看身著黃色紗衣的女子,而是看向四周,看看有沒有人跟宗。
布衣姑娘見秦芸從屋子裏出來,連忙上前問道:“小姐,歐陽伯伯說,我家少爺在這裏,不知是不是這樣。”
秦芸沒有回答,越老丈已經操起掃帚去趕人了。布衣姑娘身後的黃色紗衣女子,連忙開口。
“老丈別誤會,我叫雁翎,白玉川是我家夫君,請問他是不是在這裏。”
老丈一聽,正想開口,卻被秦芸搶了話去“你就是雁翎。”
雁翎點了點頭:“姑娘認識我。”
“我不認識你,不過裏麵的人認識你。”秦芸心裏酸酸的,拿過越老丈手裏的掃帚“越老丈,她不是壞人,我看過了,沒有人跟蹤,讓她進去吧,她應該知道真相。”
越老丈點了點頭,直到雁翎和小銀走進屋子,才小聲問道:“秦姑娘,到底怎麼回事啊,那位姑娘也聲稱是白公子的妻子,那你。”
“這件事不好說,還是讓他處理吧。”秦芸心裏打翻了五味醋,酸到了極點,可是她還得讓雁翎見白玉川,而她自己隻能守在屋外,替兩人把風。
不約多時,小銀也被趕了出來。
?
屋子裏,雁翎看見白玉川麵無血色,滿臉恰白躺在床上,連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她忍不住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