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啞巴了呢！”顏淵冷哼一聲，“有些人生來就是個禍害，就是為了把別人引向不可挽回的深淵，他們就是披著人皮的妖怪。”
塞魯斯說：“你的無能和傲慢讓你根本無法培養出獨一無二的學生。”
“恐怕，培養學生這一點上你沒有資格對我說三道四，我已經做了七十年的院長，現在和怪物作戰的每一個人都是曾受過我的教育。”
塞魯斯笑著搖了搖頭：“包括被當成垃圾扔進焚化爐的那些學生了嗎？”
“當然不包括，他們隻是下腳料而已，如果你不服氣，隻要師傅允許，這院長的位置可以隨時讓給你！”
“我才不稀罕！”你當然知道她不會允許的。塞魯斯心想。
“夠了！煩死了！”
魏子清氣鼓鼓的嘟起了小嘴，拍了拍桌子，“你們好歹也是活了近百年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見麵就吵？”
塞魯斯和顏淵這才作罷。
“唉.......這樣好了，正好塞魯斯的僵屍工廠缺人手，就讓張凡到那幫忙吧。”
顏淵一聽樂了：“好啊！師傅英明！我說，塞魯斯，你同情心泛濫，我幹脆以後火葬場也不開工了，廢物學生全送你那，你給培養培養靈力之外的本事唄。”
塞魯斯說：“好啊，多多益善，就算把他們弄成僵屍，也比你手下的學生本事大。”
“哼！吹吧你！也不怕閃到舌頭！就這張凡，到畢業的時候，他能打過我任何一個合格的學生，我就跪下叫你爺爺！”
塞魯斯眼前一亮，“好啊！師傅你給做個見證。咱就以三個月為期限，你挑你厲害的學生，我就出張凡，在無極台比試比試，誰輸了誰叫爺爺！”
“一言為定！”
......
“什麼？！”
張凡聽魏子清說要他到塞魯斯的僵屍工廠幫忙，而且還是塞魯斯主動要求的，他就嚇壞了。
這混蛋還不得老子給折磨死！
魏子清說：“這由不得你，如果你不去，按照學院的規矩，顏淵就要把你弄去火化了。”
張凡：“......”
“你放心吧！”魏子清似乎看出來張凡在想什麼，說道：“他非常看好你，你們兩個有很多相似之處。”
張凡說：“我就當你的話是真的吧！”
他硬著頭皮來到塞魯斯的僵屍工廠。
塞魯斯一改前幾天的死了爸爸一樣的表情，臉上帶著熱情洋溢的微笑。
畢竟，眼前這個小子決定了他三個月後他是當爺爺還是當孫子。
“炸廁所的事兒是你幹的？”塞魯斯問。
張凡本不想承認，但恐怕這件事兒整學院已經人盡皆知。
“是啊。是我做的。”
“好樣的！”本以為塞魯斯會教訓他一番，沒想他竟拍了拍自己肩膀，投來了讚許的目光。
張凡笑道：“你果然跟正常人不一樣。”
“咱倆半斤八兩，一般人誰能幹出這事兒來。”
他非常遺憾自己沒有親眼見到顏淵被炸了一身大便的窘態，僅僅聽別人的描述，他就已經捧腹大笑。
“閑話少說吧，現在我們有一個非常緊急的任務需要完成。”塞魯斯拄著拐棍走向了僵屍工廠的操控台。回頭看著張凡：“你弄壞了我所有儲備的僵屍，現在需要趕製一批，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解決13號冥界縫隙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