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起來,如果當時我好奇心重一點,堅持尋根問底一番,那麼知道了真相後,我或許可以謹慎的保護自己,那以後的事也許就不會發生了。
我不是個野心很大的人,我讀書沒有建功立業那麼偉大的目標,隻是單純的把它當作一個生活的過程,做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把生活好好的過下去。
我不願生活中有意外,就算有了意外也會繞道而行。基本上,在一般人的世界裏,路總有很多條,這條不通,可以走另外一條。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朋友們都說我很瀟灑、很堅強的一個人。跟我在一起感覺很舒服,很安全,心情也會開闊起來。其實他們不知道我隻是善於躲避煩惱而已。
至於他為什麼會痛苦我的怯懦,也許就是因為我在後來無路可退的戰爭中仍然選擇了那種‘再找另一條路’的態度麵對,用逃避麵對一切,讓我的瀟灑變成了怯懦。
基本上讀大學的生活,就像全國上下所有的大學生活一樣,我屬於墮落一族,過著隻要不掛科就萬事大吉的日子。
特別是想我們那樣的學校,特別像我這樣沒生存壓力的人(爸媽、哥對我的期望都不高,隻要我能幸福的生活下去,他們也多次在我麵前提起,從某中方麵造成了我那種不求進取的性格),其懶惰程度更是可想而知。逃課、遲到不再是禁令。它們在我的生活裏變得像吃飯、呼吸一樣正常。
大學上了一年、甚至沒有清楚的記得一張老師的臉。幸運的是我們是學廣告的,我們學校最爛的一個專業,學校不怎麼管我們,我們更是像一群被遺棄的孩子。成天的三五成群逛館子、壓大街、唱ktv,做著些無業遊民做的事,也成了一群真正的狐朋狗友。
那時候總以為,做廣告最實際,理論一套套沒用,最實際是要做出真東西來,而這種東西基本上是要從實踐中的來的。不必要在學校浪費更多時間。
不過大學生活也並不是一無所獲,我認識了唐。她是那種一生隻交一個就夠的朋友。大學四年,我們幾乎天天混在一起,認識我們的人都嚴重懷疑我們是拉拉。我們也從不解釋,隻是享受這種有趣的曖昧。
用唐的話說,我們是朋友,就應該擁有彼此的秘密。就像我們明明不是同性戀,可大家都認為我們是,可隻有我們自己知道,我們不是一樣。
唐在別人眼裏或許是個很奇怪的人,但我在眼裏她才是真正瀟灑的人,她那種天生的灑脫,我永遠也學不來。我想這就是我為什麼那麼喜歡跟她粘在一起的原因。
那場意外中,我因為我的不理智、不成熟將她卷入我那錯綜複雜的紛爭裏。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彼此間的誤會,曾造成了我們關係的一度決裂。
不過風波過後,當我向她請求原諒的時候,她仍大度的原諒了我,還要好好生活下去,過得真正瀟灑。她會幫我。
我笑,有友如此,今生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