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天生感覺極度敏銳的人,身邊任何小事的的改變,都能在我感覺中留下痕跡。那天早上起來,感覺特別奇怪,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就是做什麼事情都覺得別扭,昏昏沉沉的過了半天,直到中午商學院一朋友打電話叫晚上一起去金鳳凰ktv。我實在沒心情說什麼,就問了一聲:老地方嗎?便掛了電話。
金鳳凰是當地最好的一家夜總會,朋友的老子正好是夜總會的老板,從此我便得以在那家夜總會裏免費活動。
大二的時候,在一次社團活動中認識了朋友,他是個很愛耍寶的人。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他正拿著一支大掃把尖聲尖氣的學某明星唱歌。那扭扭捏捏的模樣可笑極了。
朋友姓郝,我們認識他的都叫他郝朋友。從來不在公眾場合避諱,搞的所有人都回頭怪看他,他卻從來不以為意。
雖然約定六點出發,在校門口集合。但當聚會人數超過六人,而且還有三個女人的時候,出發的時間當然得延後一點。
6點半,我是最先到達的女生,郝朋友以和他一哥們吳旭已經在校門口等得嘶牙咧嘴的念叨。
我笑說:“朋友,你不知道等女生是男生的義務嗎?”
朋友咧咧嘴說:“你們女的不是天天示威著要男女平等,怎麼到這會兒就不平等了。”
要在平時我肯定還要和他再侃上幾句,那天心裏莫名的不對勁,就沒和他再侃。朋友是那種嘴上閑不住的人,隻在我身邊哼哼個不停。我竟然沒在意,又掉進了那種莫名的心緒裏。
終於到了七點的時候,那兩女的終於來了。都不認識,可能是朋友認識的新朋友。
還有一男生,高高瘦瘦的,單眼皮,穿著一件藍色夾克衫,幹幹淨淨的,讓人看了很舒服。我一向欣賞這一類的男生。人到齊了,金鳳凰離學校並不遠,我們便步行過去。
朋友一見後來的那男生,就把我推上去介紹。幾乎把我的生平出賣迨盡,就差我的三圍了。
我終於明白朋友打的什麼主意,媽的!難怪這麼莫名其妙的叫我來,原來是相親來的。
我不管朋友在邊上雞婆的亂叫,隻是對笑著那個男生看了一眼,露出個無奈的表情。那個男生同樣也在看我,無奈的笑,小眼睛裏閃出微微亮光。
“我叫齊羽,朋友都叫我阿羽。”他同樣無視朋友徑自自我介紹,
“我叫羅三山,叫我三山就可以了。”我笑答
朋友很不滿我們的無視,但看我們這麼快就熟絡起來,便去逗另外兩個女生去了。吳旭是那種哪有美女往哪湊的人,他們四人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