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齊羽便走一起,從他自己的話裏,我了解了他的一些基本信息,我們便也成了朋友。
齊羽,22歲,河北人,數計係三年級學生,喜歡籃球,喜歡齊秦的歌,會彈吉他,歌唱的不錯,自組了個樂隊任吉他手和主唱,在金鳳凰酒吧駐唱,從而認識了朋友。
談到吉他,我們便有了源源不斷的話題,我本身就對吉他有種特別的嗜好,高中畢業後纏著哥哥買了把木吉他,作為畢業禮物,自學了些曲子。
到了這個城市以後,仍在自學著,想找個人教教,問了好久也不見有人會。今天老天突然派一個人來說自己是專家,我當然要好好把握一番。
我立馬發揮我少見的撒嬌能力,要他以後有空教我吉他,他竟然很爽快的答應了。
他看著我笑,笑裏竟隱約有一絲寵溺,讓我的心有了隱隱的不安。等我們談好時間地點的時候,然以在金鳳凰門口。
雖然還是傍晚,“金鳳凰夜總會”幾個霓虹燈字早以在我們眼前閃閃發光,剛找到一個師傅,我一天鬱悶的心情也得到緩解,覺得那幾個平常看起來俗不可奈的字突然變的可愛了千百倍。
我們熟門熟路的進去,裏麵已經熱鬧得可以,二樓舞池裏麵已經有了不少亂舞的身影,燈光照得人有些眩目,音樂也勁爆得讓人有些不堪忍受。
我雖然來過這裏很多次,但卻從來不下舞廳,每當朋友他們去玩,我便在外麵的大廳等著或者先行回校。朋友笑我潔身自好得都快成那汙泥裏的白蓮了。
我笑,不答。我想說,我隻是不喜歡那裏麵的那種糜爛的氣息。可以太詩意,朋友聽了又不知道會笑我些什麼。
k歌房在三樓,整整一層,被隔成不同的小房間。各種回廊穿梭其間,回廊上閃著昏暖的燈光,初到的人乍一看這裏還真有點像個小迷宮。
整層樓都顯得很安靜。回牆壁之間的超強隔音材質,使得房裏的世界再怎麼喧囂,都到不了房外的時間。
我們的房間在回廊的盡頭。前台小李不在,幾個服務人員服務員見我們一來,便向我們打招呼,顯的格外的恭敬。
這時朋友也拿出小老板的威風,吩咐他們照老規矩準備。一個從沒見過的女孩子應了一聲,柔柔的看了朋友一眼,朋友回以無限深情的媚眼,女孩便婷婷嫋嫋的走開了。
看了這情形,吳旭立即驚奇的大叫:“靠!郝朋友,你吃窩邊草。”
朋友頓時也向他拋了一記媚眼,尖聲道:“旭哥,這叫親和力懂不!”
大廳上的人立馬狂吐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