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到墨兒的不對勁,今一慌張的神情,也隻有在麵對墨兒時才會有,“怎麼了,墨兒,手指這般冰冷。”忙幫她搓著手指,還笑顏著,“以前你經常對我說,你不喜歡北方,北方太過於寒冷。南方每每都是春暖花開,怎麼來此還是這麼怕冷?”強打歡笑,以前,又是以前。“沒有,隻是聽你一說,突然有些害怕,那個在暗處的人,會不會又突然出現傷害你。”
“墨兒在擔心我嗎?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就區區一個會製造流言的人,我還會怕他不成。”可是現在多了一個我,成了你的包袱,你的累贅。萬一,他的矛頭再次相向,不是指向你,而是指向我,那如何是好?終還是沒有勇氣將所思之事,脫口而出,心裏的事物越加沉重起來。
木笙國的皇宮內,
侍衛逐漸鬆懈,都被端木顏派遣出去拿著畫卷分派給各處的侍衛。宮中早已將此事傳的沸沸揚揚。端木顏一直對外申明是敵國想要挑起戰亂,而綁走了墨兒,可其中事非曲折又有何人說得清道得明?請旨大規模搜查的端木顏,忙得是焦頭爛額,顧不暇接。對著依然和月月的看管自然也是放鬆了些。
‘百依衛’早已按捺不住,等待依然的指示。一直以來,他們都以依然為主,完全不曉他身後的墨兒。如今主子被關押,其消息靈通的百依衛,差點就準備暗自行動。無奈之下,依然透了這些年來幕後真正的主子是墨兒之後,眾人才平息下來。雖然很不可思議,一個長年休養家中的大家千金,居然是他們真正的主子。不過,依然的說服力和墨兒遠在外的名聲,不得不讓他們誠服。或許還有些人不甚在意,但不會不聽從依然的命令,隻待事實才能加以說明。
“主子,我們現在如何是好?”打傷了看管的侍衛,前來救援的其他人靜待依然的指示。“宮中,自是我比較熟悉,你們將月月帶出去,想辦法找一處隱蔽的地方先藏身,我會隨後與你們聯係。”說完,將月月交付他們手上,月月對這暗處的人隻是半分知曉,此下更是緊抓著依然的衣袖不肯鬆手。“依然,他們是?我不要跟他們走,我要等小姐回來。”
唯有安撫才是上計,月月是一根筋通到底的死腦筋,隻一心想著墨兒。“月月不必擔心,我們先出去尋找小姐,然後再另當別論。”頭搖的像撥浪鼓,“不,我不要,他們,他們...”“不必擔心,他們是我的手下,自會護你安全。聽話,先行離去,隨後,我趕去同你們彙合,一起去尋小姐。”依然的話毫無疑問是不容置疑的,但是月月始終半信半疑。
回望四周,再這樣下去,恐怕就會引來宮中侍衛。無奈之下,依然一揮手,點了月月的睡穴。“你們先行離去,我隨後趕到。”將月月倒下的身子交於他們,自己回身走向另一邊的岔路。“是,主子小心。”對於依然的命令,他們從來都是服從,飛快而行,不再停留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