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來的端木顏,看到房屋外,被打暈的侍衛,頓時明白所為何事。“嗄意,嗄思。交待你們的事情,可有辦妥。”端木顏詢問著他的左膀右臂,“屬下已經辦妥,殿下放心。”點下頭,緊蹙的眉顯示他現在心情十分不悅,而且是相當急躁。“參見殿下。”前來稟報的人一身盔甲,想來是剛從守衛的邊城而來。“起了,有什麼事?”將士站起身來,不卑不亢,“少將軍已經奉旨回了都城。”文豪回來了?墨兒與今一定要經過邊城才可行至銀月國去,文豪竟然私心放了她。
“你先下去。”本將最後的籌碼都壓在了文豪身上,此時,盡數泡湯,“是。”一身盔甲隨著人的動作,哐當哐當的響著。“還好,另有準備,殿下,現下如何是好?”嗄思待剛那侍衛離開,上前開了口征求著端木顏的意見。“罷了,先盯緊依然和月月,我去會會文豪再說。”
不待嗄意嗄思跟隨上前,端木顏已經大步離開。請旨全下搜查,已經一月有餘,畫像都頻繁在市井上流動著,居然還是沒有任何消息。連守衛邊城的文豪都回到都城,那麼是否意味,墨兒已經去了銀月國的宮中。今一,好個銀子今,你居然可以隱藏身份這麼些年。委屈呆在我國,看來,你的野心還真是不小。
端木顏一步一步走著,腦中的思緒也一層層的理清晰開來,漸漸認定了,今一的所作所為定是早有預謀。不僅僅是為了接近墨兒,而且,更大的野心是為了並吞木笙國。那這樣,墨兒不是更加危險,她一個千金小姐,哪裏知道這些事實的黑暗。銀子今肯定會對她嚴加看管,定有企圖。拳頭握得更緊,青筋突出,隻有在心裏打定注意,如果真是如此,他就是違抗父皇之命,也要帶兵出征,前去救墨兒。
文豪匆忙趕回都城,一路上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放墨兒離去,是對是錯。看著茶杯中水霧散漫,眼神一點焦距都沒有。“文豪。”端木顏的聲音隻透著急促。有些詫異的抬起頭,他不應該看到的是怒火衝關的端木顏嗎?為什麼,他沒有發火,隻是很急切?
“坐。”文豪淡淡吐出一字,“我沒空跟你廢話,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放走墨兒,恐怕隻會害了她,讓她跳入了陷阱。”不大明白端木顏的意思,他不知道墨兒與今一的兩情相悅?還是他以為墨兒心儀他?
“別跟我裝糊塗,今一的身份你會不知?”提到重點,文豪才有了反應,“什麼意思?今一的身份?”仔細觀察了文豪的表情動作,確定他不是在裝樣子。有些不確定,“你竟然不知?”“知道什麼,你把話說清楚?”文豪激動的站起身來,麵對端木顏。
“今一就是銀月國的二皇子,銀子今,你不會不知吧?”剛站起來,又癱軟下去了身子,今一是銀子今?那個銀月國,現在四處傳頌的二皇子?那個一上台就平息了國舅和丞相的內亂,讓邊城守如固池的人。那個被銀月國百姓稱為,救世主,會拯救銀月國,帶領他們繼續富饒生活的人。
端木顏耐不住性子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不發一聲,他是關心則亂嗎?居然連這麼重要的信息都沒有想到。那麼墨兒去的就是敵國的皇宮,那今一在墨兒身邊兩年,騙了墨兒的感情,還將她綁去敵國?天,他怎麼會這麼糊塗,居然憑著墨兒幾個字的書信和一個香囊就忽略了一切。
“難怪會這麼急招我回來。”他一直以為,今一可能是銀月國的一個貴族公子之類的身份,他的家人無法接受墨兒是對方國的人。從沒有往皇室中想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你清醒一下,墨兒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被那個銀子今騙去銀月國,她的日子怎麼過?”搖晃著文豪的身子,主想讓他情醒。
文豪卻抓住他語中的關鍵字,關乎墨兒,他怎麼會掉以輕心。“你說什麼?墨兒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你老實告訴我,怎麼回事?”端木顏知曉這件事情瞞不過文豪,一五一十道了出來。
文豪激動的扳住端木顏的肩膀,“你居然因為自己的嫉妒,讓墨兒受傷,還失了記憶。你該死。”湊上去就是一拳,力道之大,端木顏的嘴角已經滲出血絲,他根本不介意,這是他該挨的。端木明不怨他,墨兒不記得,亦不怪他,可是他從來沒有放過自己。自己的錯,早該有人來教訓下了,衝著文豪大吼著,“你要打多少拳,隨便你,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墨兒的安危。你知不知道。啊!”都變成了咆哮,文豪也是氣不過,“我去找大姐和三妹問問,了解些情況,回頭再找你算帳。”扔下話就閃身出門,端木顏知道他已經明白事情的重要性,跟隨他又一起回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