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蕭巽與乾陵遇上了花榮,還搶了別人的房間,卻是惹出了是非,乾陵忍無可忍,便出手教訓,而其中一人,便是向著蕭巽衝來。
蕭巽看著衝來的人,卻是冷冷一笑,他本來沒有打算出手的,大師兄怎麼說,他就怎麼做,如今,大師兄都出手了,他自然也不會落了下風。
那漢子靠近蕭巽之後,卻後悔了,這看似弱不禁風的人,並不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隻是,他此時後悔,卻是已經遲了,蕭巽的拳頭,已經擊在他的身上,他的身體,也向著後方飛了出去。
二人落在地上,便快速的爬起來,就像向著外邊跑去,隻是,花榮不知何時,卻是已經出現在了客棧的門口,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兩位爺這是要去哪裏呢,這房不要了?”花榮笑著道。
兩人連忙笑道:“不要了,不要了。”
花榮並沒有讓開的意思,而是問道:“剛才不是要房,要錢還要命麼,怎麼這會又都不要了?”
兩人急忙道:“小的有眼無珠,還望幾位大爺恕罪,就當小的是一個屁,放了吧。”
花榮道:“自然,不過,小爺卻是看上了兩位大爺身上的東西,還望兩位大爺割愛。”
兩人一愣,之後便問道:“您看上了什麼,拿去便是,隻要放了我們就行。”
“你們的狗命!”花榮語氣一變,眼看就要殺了兩人。
這時,乾陵與蕭巽卻是上得前來,阻止花榮。乾陵道:“花兄還是放了他們吧。”若是讓師父知道自己等人與他人勾結,傷了性命,怕是不好。
“乾陵兄,這樣的敗類,放了隻會為害他人,你們不是正道人士麼,怎麼見了這等惡人,反而還要饒他性命呢?”花榮卻是不解的問道。
“嘭”的一聲,二人齊齊的跪在了地上,對著乾陵,道:“大爺,你就放了我們吧,我們以後絕不敢了。”
蕭巽看了二人一眼,對著花榮道:“花兄,這二人既然已經知罪,也願意改過,你就給他們一次機會吧,莫要傷了二人性命,如此,我等與師父也不好交差。”
蕭巽並不是怕自己不好與師父交差,如今的他,又還需要交什麼差呢,他隻是怕乾陵心裏過意不去,他了解大師兄的為人,搶看別人的房,還殺了別人,這樣的事情,乾陵是做不出來的。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的性格,在他看來,不管什麼樣的人,即使真的十惡不赦,怎麼說那也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若是就這般殺了,他總不忍。
花榮無奈,看著蕭巽道:“蕭老弟倒是好心,隻是,你這般想,別人可不在麼想,既然你們求情,那我繞過他二人便是,隻是,這人可以不殺,卻是要給他們留下點映像,免得日後,不長記性。”
乾陵與蕭巽一愣,卻不知花榮所說的留下映像,是什麼映像。花榮笑著道:“每人留下一隻手,便離開吧,這是我最後的耐性。”說著,他又這麼強調了一句。一,是不讓蕭巽與乾陵再為兩人求情,二,不想在聽這兩人嘮叨。
乾陵還想說什麼,蕭巽卻是了解花榮,便拉著乾陵,道:“大師兄,我們還是別管了吧。”
花榮看著兩人轉身,便對著跪著的二人喝到:“沒聽到小爺我說什麼嗎,難道還要小爺親自動手?那樣,可就不是一隻手了。”
兩人不再說話,也算幹脆,他們當然知道,一隻手與一條命,該怎麼選擇,手起刀落,各自發出一聲慘叫,撕下身上的布條,挽著斷手,向著外麵衝了出去。
所有的人,看著這兩人,都有不忍,卻也沒有人說什麼,隻有花榮,卻是大笑著走向兩人,道:“哈哈哈,早就想教訓這兩個家夥了,不想今日撞上,倒也省事。”
“花兄如此行事,豈非太過魯莽與殘忍了。”乾陵似乎很不高興。
花榮聽著,不但不生氣,反倒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殘忍?乾兄,若是你知道此二人之所作所為,怕是你得後悔方才放走了他們吧。”
聽著這話,蕭巽與乾陵都是一愣,蕭巽問道:“莫非,花兄早就認得此二人?”
花榮倒了一碗酒,舉向兩人,兩人也抬起酒碗,與花榮撞了一下,喝下之後,花榮便道:“倒不是認識,早在三日之前,便見得二人,那時候,正好遇上這二人再做一件案子,在下剛想出手,卻突然來了一人,攔住了我,我與那人打了許久,也不分勝負,便不了了之了。”
聽著這話,二人倒是一愣,這兩個家夥,還有人救?乾陵問道:“不知他們做何案子?”
“jianyin婦女。”花榮似有不恥,之後又接著道:“此次放了他二人回去,怕是會找來幫手,我也正想會會那人,是以,才會答應你們放他離開,若不然,這等敗類,早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