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風街原來是一趟十分熱鬧繁華的街道,可是由於最近剛剛被錢禿子的手下帶人砸過,所以來往的人流顯然不那麼多了,多少顯得有一些蕭條,但比起其它的地方還算是蠻熱鬧的。
一輛豪華的轎車一路奔馳最後停在了臨風街的入口,車門開了,一個中年司機走下車來。
柳小姐,臨風街到了。司機打開後座車門說了一句。
邢文拽著笑林從車上走了下來。柳晴也跟著下了車。
你先走吧!柳晴回頭衝司機喊了一句。
那好,柳小姐我先走了。司機說。
車子先末了個彎,然後遠遠地開走了。
邢文是一個十分聰明,又天真爛漫的小丫頭,她蹦蹦跳跳的一手牽著笑林,一手牽著柳晴,走進了街頭的那個小別墅。
一進屋門,邢文就像是一條回歸大海的魚兒一樣,領著柳晴這轉那轉,還不停的來回介紹,隻有笑林被無情的丟在了一邊,變成了一個似乎並不重要的陪襯。
這個以前是我姐的房間,這個現在是我姐夫的房間。邢文說。
那哪個是你的房間哪?柳晴忽然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我和姐夫住一個房間。邢文紅著臉。
我就知道是這樣。柳晴似乎很生氣。
柳姐,你別誤會,那是從姐死了以後,我才和姐夫在一起的。邢文又說。
那你還叫他姐夫?柳晴說。
我都習慣了。邢文低著頭說。
那我怎麼辦?柳晴又說了一句傻話,當她發覺的時候,話已經說了。
咱們在醫院不是說好的嗎!我把姐夫分給你一半兒。邢文說。
嗬,那你可別反悔,在我這可是不能賴賬的。柳晴笑了。邢文也笑了。
滴鈴鈴,柳晴的手機響了。
爸爸,我今天不回家了,我在好朋友家裏,什麼呀?當然是女朋友了,你不信啊?說著柳晴把手機遞給了邢文,然後朝邢文擠眉弄眼的。邢文當然是心領神會。
奧,叔叔好,我是柳姐的朋友,柳姐今晚住我家,你放心吧!邢文說。
柳晴又搶回了手機。
這回你相信了吧?柳晴說。
好好,我會注意的。說著柳晴掛了手機。
於是邢文又領著柳晴轉了起來。
這是浴池,這是廚房,不過我從來都沒有自己煮過東西吃……邢文說。
哎呀,你是個小導遊嗎?柳晴笑著問。
啊,就算是吧,嘻。邢文一笑。
從來都不煮東西吃,那廚房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調料哪?柳晴拿起一個料瓶說。
奧,那些都是以前我姐用過的。邢文說。
你姐經常煮飯,燒菜給你吃嗎?柳晴問。
你怎麼知道?邢文說。
我怎麼不知道你姐會燒菜啊?柳晴看著邢文。
你胡說,我姐燒的菜最好吃了。邢文忽然大聲喊。
其實邢梅活著的時候,經常愛自己燒菜吃是不假,可是邢文並不喜歡吃姐姐燒的菜,為了這個,姐倆也吵過幾次架。那時邢梅總是對邢文說,在外麵買來的熟食不好,誰知道裏麵放了些什麼?可是邢文卻怎麼也不肯聽姐姐的話,在她的眼裏,姐姐燒的菜,口味簡直就是不可原諒。
好,好,我知道了,你姐燒的菜最好吃,這樣總行了吧!柳晴說。
一聽柳晴這麼說,邢文才免強的笑了一下。
那今晚要不要我燒菜給你吃啊!或許我燒的也很好吃呢?柳晴忽然說。
好倒是好,不過家裏什麼菜的沒有,隻有這些調料。邢文垂頭喪氣的說。
對麵不就是市場嗎?要不咱倆現在出去買吧?柳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