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這是你靈魂的顏色!就算是聽說,你也該聽說過雲寒玉的傳說吧?”將我一臉驚上加驚的扭曲表情收入眼中,葵小哥已然連唾棄我的話都懶的說了,直接切入正題。
“喂,笨蛋女人,爺我告訴你啊!這塊雲寒玉本是黑色的,是我父…父親傳給我哥的。雲寒玉隨主人靈魂而變換顏色,且能保曆任主人不死,隻要還一息尚存便能借助雲寒玉保住元氣。此乃靈玉,火燒不化刀劍不斷!你可曉得了?”
我滿麵徹悟的表情,深深的看著跟前上官葵那張神秘認真的朝氣俊臉:“嗯,知道了,我就愛聽山海經番外故事……”眼看那雙清冽大眼又要立起來,我清了清嗓子:“那個,你說主人?這玉還能認主?”
轉移話題,這門技術我早在八百年前就掌握的相當精湛……關鍵時刻,和平萬歲。
不解恨的再次剜了我一眼,葵小哥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還算你這笨蛋女人聰明!小爺告訴你——”
“哎哎,小點聲啊,別讓他們聽見了!”見我小叔子的音調有上升趨勢,我趕緊嚴肅的扯了扯他衣袖,給他使了個眼色。
可惜,再次換了他一個白眼:“笨蛋女人!小爺真想扒開你這豬頭瞧瞧裏麵都塞了些什麼馬糞!你以為夜大哥和明月的內力是廢的啊?就你這嗓門兒,還做夢能躲過夜大哥和明月的耳?!”
噗!這家夥,噴了我一臉吐沫星子……
我發現,這葵小哥說話其實還挺有現代風範兒的呐——好吧,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眨了眨眼,我不信邪,抬頭看向離我們至少有五六步遠的玉皓夜……對上我的視線,那廝輕搖手中的大氣折扇,露出兩排白的晃人的牙,笑得那叫一個含蓄中透著張揚,張揚中帶著含蓄。
我……靠!
“那你還神秘兮兮個屁啊?!”順著上官葵微微俯身的角度,我一把揪起他前襟:“好玩嗎?!”
“喂,笨蛋女人你——”領子勒住了脖子,生生憋紅了一張囂張俊臉。我憤憤的瞪他,看他使出吃奶的勁兒才甩開我的手暴怒:“你瘋了?小爺我險些被你勒死!嘁,你不知道這雲寒玉是秘密嗎?!”
看著他怒目圓瞪的模樣,我忍不住豎起兩隻手指往他眼睛戳過去:“還秘密?敢問你這秘密在場的倆人哪個不知道啊?啊?!你眼睛是出氣的吧?”
“啊——”一聲慘叫,躲不過我指如疾風勢如閃電的近距離攻擊,上官葵捂著被我戳到的眼皮連連後退了好幾步……要不是後麵的‘包王’及時扶住他,這葵小哥一準兒坐一屁蹲兒。
竟敢耍我?要不是看在我家上官美人兒的份兒上,小心你未來嫂子我大義滅親,一個一陽指戳瞎你那雙寶貝桂圓眼!
忍去一絲笑意,玉皓夜頗為無奈的看了眼在他身邊捂著眼呼天嚎地的葵小哥,繼而,淡淡歎了口氣:“小貓兒,鬧了這麼半天,你還不累?”不等我回答,那雙璀璨絕美的綠眸似笑非笑的望著我:“唉……你不累,本王看著都累了。”
“……”包王,您死了,我也算為民鏟除妖孽了啊……當然,我也就隻有敢暗自菲薄的份兒了。
眨眨眼,我頓時笑容燦爛了:“哎呦,王爺呦,您瞧瞧,這又給您添麻煩了呦!”
“噗——咳咳!”一口氣被喘順,葵小哥掙紮著咳嗽,一邊咳嗽一邊拚命睜開一隻通紅的兔子眼瞪我:“咳咳……你快給爺閉嘴!收起你那老鴇子腔調吧——別再給小爺丟人現眼了!”
終於,玉皓夜沒能忍住,撲哧一聲輕笑出來,一手忙輕輕拍上上官葵的背:“罷了罷了。葵,你這性子也該改改了~這裏不曾有外人,就不必在意這小貓兒胡鬧了……”
不容上官葵出聲,我前一步衝了過去:“王爺明鑒——明明是這小子不開眼,拿人家開涮!”
“閉嘴!小爺這不是怕隔牆有耳嗎?!”一雙兔子眼瞪的像是要吃人似的,看的我一陣心虛。
緊跟著的下一句,卻立馬讓我眉毛打了個中國結——
“嘁,雲寒玉怎的就偏偏沒能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