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浮煙將盒子打開，當場認證。
百姓們的呼聲讓她知道這東西假不了。
柳夫人這才道：“好了，此次且饒了你去，害人之心不可有，切莫再這般了。”又向淩浮煙道：“你隨我回去吧。”
淩浮煙納悶地跟著走。要是她敢拒絕非得被百姓揍死，況且這對自己有沒有什麼壞處。
柳夫人和淩浮煙漸漸脫離了人群。隻見柳夫人突然鑽進一條幽巷，換了一張臉走出來。
淩浮煙神色平靜地說：“夫人的易容技術很是高超。”高超得就連前世配著高科技易容過數萬次的她根本看不出一點破綻。要不是親眼看著柳夫人易容，淩浮煙隻怕會認為柳夫人突然間消失了。
柳夫人新換的臉是一位婦女，樣貌平凡，丟進人群壓根找不到的那種，衣服也做了小小的改動。她淡笑著：“閑雜人多，頂著那張臉不太自在。”
淩浮煙頷首，這種心情她能理解。
重回大街上，果真氣氛沒有那麼壓抑了。
淩浮煙問道：“敢問夫人尊名？”
柳夫人報了家門：“我姓柳名雁，佛玉堂堂主。”
柳雁說完挑了挑眉：“姑娘呢？”
“淩浮煙。”
“挺好的名字。”柳雁嘴角漫開一抹笑意。
又是沉默。
“夫人為何要稱我為夫人的徒弟？”淩浮煙冷不丁地開口。
柳雁沒什麼表示，隻是笑道：“世間幾乎每個人都想做我徒兒，怎麼，你不想麼？”
“沒興趣。”淩浮煙毫不留情。
“也罷。”柳雁將淩浮煙邀入一家還算氣派的酒樓，“隻是看著姑娘身懷絕技，卻隻得扮成傻子，這……”她說到這裏，便不往下說了。
“此話怎講？”淩浮煙捋了捋耳邊的碎發。
柳雁倒是精明：“姑娘自知的不是麼？”說著示意小二帶她們兩人入座。
小二也不是個勢力的人，熱情地將兩人帶到一個靜僻之處，然而非不華麗。他笑問：“二位想要吃點什麼？”
柳雁向他丟去一個銀元寶：“將你們店最好的呈上來。”
小二並非兩眼放光，收下了元寶，點點頭，安排去了。
“這個還給你。”淩浮煙拿出靈獸晶核，放在桌上，抬頭望向對麵的柳雁。
柳雁無動於衷：“本就是你的，怎麼要還我？”
“那我便不客氣了。”既然說明白了，對方也沒有異議，淩浮煙要收下也是心安理得。
柳雁十指相扣，不知什麼心思：“姑娘可是想偷入清風國？”
淩浮煙眼中不見波瀾，心中卻是微微一顫：“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我，大可讓姑娘光明正大地進入。”
淩浮煙眯了眯眼。無事獻殷勤者非奸即盜。咳咳，對方是女的，前者自然不可能了。她現在還不能確定對方是敵是友。隻是，她相信對方絕對不隻是一個佛玉堂堂主那麼簡單。也許自己身上有什麼讓柳雁看上眼的東西。
靈獸晶核？可是她不要啊。
柳雁似乎知道淩浮煙在想些什麼，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