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逃開我?”拳頭握緊,一個狠揍向周琛,“你放屁!周琛,要是沒有你,我們兩個人好好的!她逃開我!你他媽的少扯了!”
周琛被那一拳揍躺到沙發上,也惱了,起身就一拳回揍向賴迪文,對方同樣倒地:“當初你不珍惜,現在你來發瘋!!發你大爺!”
酒吧的老板聽見包廂裏動靜大了,趕緊打電話叫來吳百等人,吳百和範磊風急火燎的趕來,兩個人都是鼻青臉腫的搖搖欲墜還要繼續揍對方。
這兩位爺打架都是下狠手的人,以前在美國黑人白人拉丁裔都幹過架,好在都受上,吳百和範磊一人拉一個,兩人還對空互踢對方。
“周琛!你他媽的不得好死!”
“老子要死也拉著你墊背!”
同時掙開吳百和範磊又去互掐脖子:“你他媽的算老幾!”
“老子弄死你!”
“我|日!!”吳百直接砸了幾瓶,“你們兩個加起來都他媽的要八十歲了!還他媽的跟小鬼頭他媽的樣子打架,要打是不是?老子陪你們一起打!”
於是四人混戰,範磊是窩囊廢,直接被踩在地上的罵娘:“你們他媽的能不能別踩我啊!”
外麵的酒吧經理直接扶額,這算什麼回事?四位爺打架也就算了,吵架都跟小盆友似的。忒搞笑了。
等到包廂沒動靜了,酒吧經理探頭看了看,四位爺都沉悶的各自做在沙發上,互相敵視地瞪著對方。
吳百摸著下巴:“多大的事啊?他媽的你們要動手?你們兩個不是關係好著嗎?”
“你問他幹了什麼好事?”周琛現在氣不打一處來,但有一點是肯定的,賴迪文不會傷害情情,這點他的心是放下了。
“你又算什麼東西?我忍你很久了!”
“拜托你們兩個能不能說我聽的懂的話麼?”範磊揉著胸口,打架他不行,無辜中招幾次。
周琛沉默地盯著賴迪文:“你到底想怎麼樣?”
賴迪文冷笑:“我不開心,大家都別想開心!”
“你神經病了!”周琛又想踹桌子。
“我神經病了十多年!我日日夜夜都在神經病的時候,你周琛呢?你記得向婉這個人嗎?你除了天天和你心肝寶貝花前月下,她還長了張和婉兒差不多的臉,你懂我的煎熬嗎!?”
他已經夠對得起周琛了,沒和周琛直接為了林齡動起來。
但他心痛。
林齡和向婉模樣很像,雖然性格不一樣,每次,看到林齡,他就想起向婉,絕對無法接受,他的婉兒沒了,我雖然不要你的林齡也沒了,但你也得跟著我不痛快!
“你早幹什麼去了?一次次的帶女人出現在向婉麵前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你現在煎熬!你他媽的放屁!”
周琛也怒著,髒話脫口而出的一連串。
“我|日|你大爺!”
賴迪文再度被激怒,所謂的風度全然沒有,現在就是頭被悲傷激怒的獅子,他發瘋的隻想亂咬人。
“我不想跟你多說。賴迪文,向婉的日記在我手裏,她的日記裏清清楚楚的寫了一切,我原本是不想給你看的,我怕你看了難過,既然你非要鬧成這樣,好,跟我回家!我拿她的日記給你看!賴迪文,你就悔恨一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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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齡回家找書,突然聽到門口傳來轎車的刹車聲,探了腦袋出來,看到周琛等四人陰雲密布地從車上下來。
四個人臉色都鐵青著,還都掛了彩,急了。
“周琛,你沒事吧?”門一打開,她就急急的下樓,想伸手碰他的臉。
周琛收了怒氣,撇開臉:“沒事,林齡,我們有事要談,你先回去。”
賴迪文嘲諷的一哼。
林齡瞪眼:“你要是敢欺負我老公,賴迪文我跟你拚命。”
“搞不好誰跟誰拚命。”
“你——”
“林齡,你先回去,這裏的事你插不上嘴。”
林齡有些擔憂的又看了看他,想了想,畢竟男人談事,她一個女人在這裏也不好,也就點點頭,拿好了書走了。
賴迪文嘲笑:“你配嗎?”
“你配嗎?”周琛回敬他。
眼看又要把劍怒張,吳百兩人趕緊給攔了下來:“行了行了,拿日記,現在最重要的日記。”
“周琛,你別誆我,婉兒的字我認識。”
“誆你?我等著你哭!”他壓根就沒必要誆賴迪文。
上樓到書房,打開壁畫後麵的保險櫃,一本陳舊的日記擺在正中間,這個保險櫃他沒告訴任何人,連林齡都不知道。
過去的事必須要過去,人得往前看,不然活著也是枉然。
賴迪文做的事再錯,兄弟幾十年的情誼始終在,也是他該的,當初沒有把向婉的日記給賴迪文看。天知道,賴迪文這瘋子能幹出這種事來!
鄭重的將厚厚的日記本放在賴迪文麵前,這本日記他看過向婉寫,他知道向婉寫的時候哭得多厲害,如果不是造化弄人,如果不是曾經太過於在意了,也不會落到這個田地。
“自己看吧。”